“嗯。”夜子殇十分自然地伸出了短短的双臂。
墨雅抱起夜子殇朝夜子殇的专用书房走,今天的艺术品欣赏课是第一次上,可着那个老得掉渣的老师,墨雅都不自觉地有些皱眉。将夜子殇放坐在特制的婴儿高椅上,墨雅向夜子殇简单地介绍道,“孙少爷,这位是古老先生,是纪家最有名的艺术品鉴定专家,从他手中过的艺术品有近五百件之多。”
古?哼,是够古的!不过这鉴定艺术品的还是越来越有经验。不过看他就够像古董的了!夜子殇象征性地伸伸小手,向对面端坐的老者打招呼:“爷爷,好。”
“不敢,不敢。孙少爷小小年纪就这般懂礼,不错不错。虽说我是艺术品鉴定专家,但我主攻瓷器,而且是以阙朝时期为主。孙少爷年纪太小,老夫就大概讲讲阙朝瓷器的背景和样子吧。”说着这位老先生还摸摸自己下颚上的小胡子。
夜子殇一怔,阙朝?难道是……这两字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本来懒散的神态也瞬间变得认真起来。
看夜子殇认真起来,古先生以为自己的话让对方产生了兴趣,满意地点点头,呷了口茶,缓缓地说道:“阙朝是位于现在中瀛州北部,距今1500多年的历史朝代,由这个阙玟帝灭了泗国和瑜国而建立的。……”
夜子殇完全的震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自己转世竟会转到1500年以后。这个认知让他忽然有种亲切的感觉,他忽然很想知道后世是怎么评价他和他的。
“这阙玟帝是接了他父亲的班,完成了他父亲的遗愿,统一了中瀛三国,可这好景不长,阙玟帝在位时间不长,只有34年便被人篡权,而阙玟帝下落不明。……”古先生像是在回忆那段记忆一样,闭上了眼睛。
哼,下落不明,当然会下落不明了,我转生至此的代价便是那肉体贡献出去,你们上哪里找去啊!夜子殇在心中嘀咕着。
“至于为什么说这阙朝的瓷器最有名,那就是因为这阙玟帝同他父亲及弟弟都是有名的文人墨客,而喜欢这瓷器也便成为一种雅嗜,各个贵族争相收集好的瓷器。而遗留至今最好最完整的瓷器便是阙玟帝衣冠冢中出土的便是红釉百莲瓷瓶。这瓷瓶……”古先生似乎忘记了自己上课的对象是一个一岁多的奶娃娃,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而夜子殇在听到红釉百莲瓷瓶时就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没有再留意古先生所将的内容。本来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又重新涌上心头。
等夜子殇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听见古先生说:“好了,今天就讲这些吧,孙少爷年纪太小,权当故事听听就好了。”说着满是皱纹的脸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像朵皱菊。
将古先生送走,墨雅回到夜子殇身边,问道:“孙少爷不喜欢这课吗?”
夜子殇下意识地摇摇头,“墨雅,帮我找找阙朝的历史书,我要看。”
“是!孙少爷。”墨雅点头应道,孙少爷的不同寻常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对了,半个小时后还有一节同人课要上。”
墨雅的话让夜子殇拉回了思绪,“嗯~嗯?等等!什么同人课?”
“墨雅不知,只知道是楚茈小姐来上。”墨雅如实地说道,“楚茈已经在门外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夜子殇急得直拍高椅子上的小桌桌,“我不要上那无聊的东西。我们跳窗户去医院。”
“是!”墨雅顺从地应道,利落地把夜子殇抱起,迅速穿戴好衣物,跳窗户而出,避开了护院人员,出了别墅。可墨雅疾行出好远一段距离,仍能隐隐听到女人的咆哮声。
因为家中的所有车辆和护院都是楚茈安置的人员,为了防止被抓回去墨雅抱着步行向夜涵所在的医院走去,反正路途也不是很远。
而在医院的病房里,已经修养了两个多月的夜涵已经基本能行走了,身体也都好了大半。这人一舒服了,就会想一些别的东西了。在医院里没什么好玩的,夜涵便又将心思转移到了纪凌烟的身上,他发现纪凌烟就像一个大宝库,永远挖掘不完的宝贝。
“烟儿,没想到你穿护士装也会这么可爱。”夜涵上下打理着一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小脸微微泛红的纪凌烟。
“哪,哪有。你也看了,脱了吧!这,这裙子太短了,什么,什么都遮不住。”纪凌烟拉了拉前面的小裙裙,他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不是他不想穿,而是那个夜涵根本就不给他内裤啦。呜呜,要是这个时候来人了可怎么办?!
夜涵色色地一笑,一把将纪凌烟拉倒在床上,贴近纪凌烟的耳际,暧昧地说:“放心,这裙子把下面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我的烟儿只能我一个人看。你说是不是烟儿?”说着,大手不老实地向裙摆中探去。
纪凌烟的脸更红了,他双手按住夜涵不老实的手,说道:“涵,别闹了,这里是医院,随时都会来人的。”
“那又如何?我们在市长的私人别墅的洗手间里都做过,在自家的医院里你还担心什么?”夜涵舔舐着纪凌烟的皓颈,引得纪凌烟发出一声娇喘。
“可,可是,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纪凌烟担心地说道,可发抖的声音完全泄露了他的底。
“身体没什么大事情了,都这么久没碰你了,难道烟儿忍心拒绝我这个病人吗?”大手不顾纪凌烟的阻拦握住了纪凌烟最脆弱的地方,“再说烟儿不是也有感觉了吗?”
“啊……嗯……”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纪凌烟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用担心,这里是特殊病房,隔音效果很好的,不会有人听到的。我最喜欢烟儿的声音了,发出来给我好吗?”夜涵继续引导着纪凌烟,大手慢慢的律动让纪凌烟欲仙欲死。
“嗯……嗯嗯……啊啊……唔……快,快一点……啊啊啊…………”纪凌烟放浪形骸地呻吟声充斥在整个病房中。
可就在纪凌烟马上就要到达顶峰的一刹那,夜涵却松开了手。纪凌烟不满地睁开了含泪的大眼睛,委屈地注视着好整以暇的夜涵。
“果然是好久没做了,烟儿这么快就想解放了吗?”夜涵笑笑,拿过一旁的绷带,将纪凌烟蓄势待发的欲望缠了起来,“太早解放可不好,后面还有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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