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研生见状眉头紧锁,默默拍了下肩,没有打扰他。
唐祁镇一直觉得自己对影像的记忆深于书面文字,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能掉链子。当天事情的碎片在他脑中闪过,他过滤、拼凑了一遍遍,终于闪了下火花。
“我想起来了!”他惊呼,“我在楼梯间碰到过她,那时她抱着一个大包很匆忙地往下跑,还差点和我撞上了。”
“包?”
“对,我当时根本没在意里面的东西,现在想来应该是仓鼠。”
“也就是说你查寝那天仓鼠还活着。”傅研生听后心里踏实了不少,渐渐冷静下来。
“我知道怎么弄了,”片刻,他用指骨捶了下桌子,“会长,写份书面申请调监控吧,如果她用包装仓鼠,应该会使用固定的一个,先锁定时间再锁定地点。”
“对哦,还是傅总脑子转得快!”费知白闻言总算松了口气。
“所以我帮上忙了吗?”唐祁镇抬头,目光依旧带着几分茫然。
“嗯。”他点头,转身靠在了桌上。落在清冷的灯光里,显得他无比疲惫。唐祁镇一直以为学生会就是个摆设,见他这样才明白原来他的压力……比自己想象中大多了。
“需要我帮你看监控吗?”
“不用,你先回吧。”
“什么?”唐祁镇没想到他会拒绝。
傅研生上前把他推到门外:“监控不是谁都能看的。校领导在回来的路上,今晚要讨论出初步解决方案,不想你留在这儿听我们扯皮推诿。”
他的声音很淡,裹着层不可明说的厌倦,听得唐祁镇心里一颤。
“你已经帮到我们了,谢谢。”他又补了一句,推着他往楼里口走,“抓紧时间回去休息,再晚点寝管要锁门了。”
“可……”唐祁镇才说了一个又被打断。傅研生不知怎么突然从后面绕了上来,把头埋在他肩头,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但是相信我一定会处理好。”他在他耳边低呢,“但是如果你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特别是发烧喉咙痛,一定要立刻马上给我打电话。”
希望不会是鼠疫,这种病潜伏期很短,错过最佳治疗时期……
真的会死的。
傅研生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但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唐祁镇听得茫然,在喉咙里嗯呃地支吾了声。
“我要你给我明确答复。”
“嗯……”他突然紧张起来,乖巧点头,笃定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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