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暮口中说的话,他听得出并非真心,却希望她能一直将谎言说下去,至少在这一刻,林千暮肯花点心思来应付他。
还不到五日,林千暮连敷衍说谎骗他都不肯。
“我知道错了,你先……”
对视到他,林千暮瞬间哑语凝滞,落寞笼罩哀伤。
她做得太过分了?
一次次利用兰晴野的信任,伤害到他。
“既然错了,那就乖乖接受惩罚。”兰晴野手横越到一旁,“一定是空口无凭,千暮才没放心上,不如……”
拿起林千暮用来剪洋参的剪刀,撩起裙摆,落入眼,暗绿色带子捆住细腻光滑的脚踝,沁凉的剪刀头抵在肌肤,慢慢往亵裤上滑动。
兰晴野的声音充满压抑,又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沙哑。
“不如什么?”林千暮紧张追问,眼睛落向那把剪刀,看着它锐利的刀锋剪开亵裤,再不停下,最私密的地方,会被看清。
“别再剪了,会看到……”
会看到女子最私密的地方。
这些话哑在口中,难以启齿。
“会看到什么?”兰晴野噙着浅笑,剪亵裤的刀没停下,“比如看到下面那张比千暮脸上更加诚实的小嘴?”
剪到小穴中间,尖锐的刀头恰好停在那,不再继续划过,凉丝丝的触感瞬间卷到全身,林千暮蜷缩着脚趾,听到羞人诨语,脸红至耳根哭腔求饶。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剪开到一半的亵裤畅露半边腿与紧张缩合的穴口。
“立字据,立字据如何?”
闪过兰晴野提及到的空口无凭,如果由自己主动提立字据,想来他不会继续做下去了。
“唔……”兰晴野低头略做沉思,停下的剪刀再次剪动,“既然是千暮主动要立字据,也不是不行。”
一听,林千暮欣喜道,“那,那你先松开我,要准备笔墨纸张,才能写条例!”
“言之有理,得研墨才有墨水可写字。”兰晴野轻声附和,修长骨指多出一根毛笔,看上去,想为接下来要立字据做准备。
“对,要有水,兰晴野,你、你先放开我,我去准备。”林千暮扭动双膝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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