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肯定是有的。
但陆凛没有想过,言佩佩对自己的意图不仅仅在帮助她,给她一个保护性的名份,而是还存着将这个名份假戏真做的念头!
不是他不聪明,而是他确实没往那里想,也没心思想。
可是公输冉如此一点破,他又哪里会想不明白呢?
“原来,原来……她竟是存了那种意思吗?!”
公输冉笑而不答,看吧,他只要认真想一想,自己就能得出答案来!之前,还真是一叶障目了!
他能想明白,这是桩好事。
公输冉心里提的这口气又松了些许,她说了这么多,口干的厉害,喝完杯中茶,起身拿起茶壶,想着为两人都倒上。因为离陆凛那头有点远,她略略伸长了手臂,可这一伸,袖间就掉出来一物,落在桌上。
不算很清脆的声音响起,袖间的玉佩在桌上转了半圈,不动了,平平落下。
公输冉放下茶壶,手伸去要捡起玉佩,谁知,陆凛的动作比她快得多,甚至是飞快的将那块玉佩拿在了手里。
前后看了半晌,陆凛猛的抬起头,目光震惊,“这,这个……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见他如此,公输冉目光微凝,她收回自己的手,坐下,远远的平视着陆凛,“您见过这块玉佩?”
她可以慢慢问,但陆凛却没心思慢慢说,他腾的站起身,举着手里的玉佩道:“这是我陆家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他的语气急切,又有着疑虑。
公输冉纤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的边缘,“陆大哥,您失态了。”顿了顿,又道:“您稳着些,坐下说,事情总要说清楚的,不是吗?”
陆凛胸膛几经起伏,好不容易才压下自己心里种种的复杂情绪,缓缓坐回了椅子上,半晌,开口
道:“可以了,你说吧,这块玉佩,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拿着这块玉佩的人她,她还好吗?!”
公输冉眼中划过一抹流光,“拿着这块玉佩的人,是陆家的什么人?”
听到这个问题,陆凛当即便想要拒绝回答。
可是抬头看到公输冉肃然的神色,他突然明白了,他不说,她也不会说的。
说到底,现下是他更急着知道对方的下落。
陆凛咬了咬牙,脸色变幻不定,“你先告诉我,你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手里会有这块玉佩?”
关于此事,公输冉原本也没打算隐瞒,“我算是她的半个徒弟,玉佩是她给我的。”
她回答了,却又一句没提关键,没提到陆凛最想知道的事。
他咬着牙,喘了半天气,最后无奈,只得道:“她……如果没错的话,她应该是我娘!亲娘!”
果然!公输冉脸上没有异色,仿佛很平静,但心里却暗道了一声。
第一次去过陆家,听苏合香说起陆尚书的原配时,她就隐约有种感觉,觉得面婆婆所说的陆家人,大抵就是他们。
但她并不能确定。
而后萧瑾枫虽然也让手下留意着去查证了,但毕竟那么多年了,原本的不管是下人,还是亲戚之流,死的死,走得走,全都不在京城了,至于去了哪里,各种说法也是杂乱不一。想要从这些琐碎的线索里找出真的,再找到人,再从人嘴里问出真的消息……何其难也!
这不直到现在,还在查证当中。
不过,看来可以让白及通知他们慢慢来了,不必把自己逼得太急,毕竟,眼前就有一位知情人,自己有何必舍近而求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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