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稍稍做了一下心理斗争,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接着,两人找了块空地,坐在地上赏月。
月光柔和,夜晚的宫外,清冷宁静,气氛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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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050 似曾相识
清冷的月光柔柔地洒在并肩而立的一对男女身上,在地上留下一长一短的两抹人影。不远处,两匹马儿正甩着尾巴,竖耳倾听着前方两人的对话。
“这把木梳你何处所得?”龙轩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半把桃木梳子,望了它几眼,才对身旁的青儿问道。
青儿以为龙轩在明知故问,遂根本不拿正眼瞧龙轩,只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何以见得?”龙轩墨黑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不解,心中感觉青儿的话无头无尾,说得莫名其妙。他不是神,也不是仙,又不能掐指一算便猜到事情的原委。
对他来说,梳子之于他,有着很熟悉的感觉。潜意识里,他觉得木梳对他很重要,可并不知晓木梳的任何讯息,更不用说木梳的来历了。他今日专程邀她出宫,无非就是想探明真相。在宫外,少了许多注视的目光,不再人多嘴杂,他可以放心地去问出心中的疑惑,而不用担心会招来麻烦。
可青儿不知道龙轩的心思。她以为,龙轩如此宝贝那把梳子,是因为那梳子是他母妃留给他的遗物。既然梳子是他的东西,她和他只在破庙内见过一面,她手上有他的梳子,便理所应当地是在破庙内捡到的了。他还用得着多此一问吗?
“除了在破庙,还能在哪里?”青儿将头撇在一边,直直地望着远处,嘴里不以为然地道。
“破庙?”龙轩下意识地拧起了眉头。为何他有着感觉,总觉很多事情都跟破庙扯上关系,可他又说不出具体关联在何处。
青儿撇撇嘴,以为龙轩在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她和他,难道以前还能在别处见过?她能捡到他的东西,除了那个尴尬的破庙一晚,还能在什么时候?他那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
青儿侧过头,将视线落在龙轩疑惑的俊脸上,口气不善地道:“你不是要赏月吗?赶紧赏完了,还我腰牌。废话那么多,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说罢,她抬头,仰望着天际那一轮白洁的圆盘,再也不愿意理他。
龙轩无奈地摇了摇头,赏月赏的是心情,像她这样凶巴巴的,他哪儿能感觉到丝毫赏月的意境?幸亏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则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你非得将朕想得那么坏?”龙轩心里堵得慌。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肆无忌惮,说话没轻没重、夹枪带棍。更悲哀的是,他居然屡次拿她没辙。
青儿也很恼火:“坏就坏,你干嘛狡辩?”
龙轩无奈,算了,这个话题跳过,直接进行下一个环节:“那晚破庙之事,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自己的意思’?”青儿气得肺都快炸开了。他非得提那晚的事情吗?那晚是她的耻辱,他这么做,不是明摆着给她难堪吗?得了便宜还卖乖,想羞辱她?门儿都没有!
“你是因为对朕……”龙轩顿了一下,尽量委婉地道:“对朕有好感才去破庙的,还是太后设计让你来的?”
对、对他有……好感?
青儿好不容易才消化完龙轩的天外之音,刚理清他话中的意思,她很无良地,“噗嗤”一声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肚子都差点儿抽筋。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龙轩望着月光下那个笑得一抽一抽的娇俏倩影,眉头不由打了个死结,心里像吞了颗臭鸡蛋一样难受。他说了什么笑话么?有那么好笑么?他怎么不觉得?
“住口!不准笑!”龙轩感觉面子有点儿挂不住,不觉低斥了一声。
青儿笑岔了气,根本控制不住,忍不住又是一连窜笑声。最后,在龙轩的愤愤中,她终于停下,道:“我看,这月也赏得差不多了,腰牌给我,我要回宫睡觉去了。”
问题尚未解答,还白白被青儿嘲笑了一回,龙轩能甘心吗?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他的话语中,居然多了几丝控诉的味道。
实在难得,他身为帝皇,都是别人向他控诉,哪儿能像现在这般他去控诉别人?倘若他真对谁不满,直接将那人给斩了不就行了,何必用控诉这么温和的手段?不过,一遇上青儿,似乎他便不太像个皇帝,难道真因为青儿是他名义上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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