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人,说:“郭一、郭二,我的随从。”
小酒一喝,郭新川便放松了警惕,话也开始多起来。
立生说:“我爹在我小时候就病故了,我娘带着我嫁给了一个屠夫。屠夫不把我当人看,非打即骂。于是,我便逃离了这个家庭。在丽州,我结识了一个官员,他特别喜欢我,认我为干儿,供我念书。可谁知道,好日子没多久,他犯了事儿,被抓了起来……”
说到伤心处,立生眼睛红了,泪水也不由夺眶而出。
“别难过兄弟,咱俩命运差不多。”郭新川安慰立生说:“我娘早年病逝,我爹娶了一房。不过,我比你强点,我爹给我弄了一个院子,不和她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
“你还有自己的宅子啊?”立生一脸的羡慕。
“那当然了,院子还不小呢。”喝了点酒的郭新川显得特别兴奋。
他接着说:“如果兄弟不想在外面住的话,可以去我那儿住,有的是地方。”
“那太好了,我敬老兄一个。”说着端起酒杯和郭新川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吃饱喝足后,略带醉意的郭新川领着立生来到他家。
郭新川的家在城东,院子不小,中间及四周还栽有花草,收拾得干净而别致。
北屋、东屋、西屋,足足有20多间。
“这么大一个院子,你自己住岂不浪费。”立生感叹说。
郭新川眨着醉意蒙蒙的眼睛,说:“那你以后就在我这儿住吧,不收你钱。”
“短暂住几天可以,常住你这儿,我喝西北风啊?”立生说。
进了屋,郭一给泡上了茶。
郭新川吩咐郭二,“去把东屋给我兄弟收拾一下。”
郭一、郭二都去忙了,屋里只剩下了郭新川和立生,他们边喝茶边聊天。
“郭兄,每天除了玩麻将,你还干些什么?”立生问。
“就是玩儿麻将,别的没事啊!”郭新川答。
“那多没意思,不如你和我跑药材生意吧。”立生试探说。
“做生意,我没有钱啊。”郭新川拍拍自己的口袋说:“说实话,手里也就一千两的私房钱,这不前几天还让你给赢光了。”
立生笑着说:“你爹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会没有钱?”
郭新川一脸无奈地说:“我爹哪做了那个死婆娘的主啊,每月她只给我点零用钱,抠得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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