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居女人家里强奸、抢劫,作案很频繁。
正好那个时候两个男孩儿的案子已经调查了几个月,能收集的线索都已经收集到了,可是完全是一盘散沙,串不起来,加上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你说,换成你们,这两边的轻重缓急该怎么处理?两个男孩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虽然也觉得不忍,但为了这桩没有进展,完全进了死胡同的案子牵制住警力,让那些嚣张的混账去祸害独居的妇女,这难道就会良心好过一些么?”
听了周老的话,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沉默了,他们两个是同届毕业的警校生,投入到公安一线工作了几个年头,刚刚褪去青涩,积累了一些还不算深厚的社会经验,这种左右两难的局面还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听了周老说当初的情形,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因为换成他们作为当事人,估计也会同样感到分身乏术。
警察的数量是有限的,分工不同,警察里负责侦破刑事案件的刑警同样是有限的,与庞大的市民人口数量相比,刑警的人力资源有时候显得有些匮乏,平安时应付日常的突发状况倒是绰绰有余,一旦遇到了大事小情频发的坏时期,也没有孙大圣拔毫毛变出千百个分身那种能耐。
左也是要挨骂,右也是要挨骂,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有时候,做人,做事,就是这样,做好一百件事情未必有人念你的好,而一旦做坏了一件事,哪怕有诸多无奈,也会立即招来骂名。
【这章更的真惊险……今天小莫家母上过生日,本来打算九点多更上来的,结果网站一直登录不是,以为今天的更新要泡汤了,结果总算是老天开眼,没让煮了个半熟的全勤飞了!嘻嘻!】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手风琴老师
他们在周老家里又坐了一会儿,其实正如周老自己说的邢,当年案件的具体情况,想从他嘴里问出来,还不如自己去看那份由他私下整理出来的手抄卷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安长埔和秦若男的到来让他又想起了自己当年在职时的岁月,周老显得很兴奋,借着当初案子的事情又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在两个人反复暗示时间紧迫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送他们出门去。
随后他们又去了另外的两个退休老民警的家里,他们虽然比周老退休时间略晚个三两年,对当年的事情却同样有耿耿于怀,可能这是许多警察的通病,就像医生如果行医一辈子,结果偏偏遇到了一例没有成功治愈反而留下后遗症的患者会因此而感到抱憾一样,在职业生涯走到尽头的时候留下了一桩没有成功侦破的案子,也是他们心底的痛。
因为他们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的态度都很热情,对他们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一心指望着他们能够把凶手抓获,也算是帮他们出了这些年来一直憋在心底里面的那一口闷气。
经过一天的奔波,收获了周老总结的那一份珍贵的资料,傍晚的时候秦若男和安长埔坐上返程的客车,在车上,二人借着车里不算明亮的照明灯大致翻阅了一下周老的那份资料,发现八年前的两起案件,与两年前的那一起,以及方万和由小洋这一次的失踪情形都十分相似这两个八年前遇害的男孩也都是介于10到5岁之间的年纪,平日里家庭给予的约束比较少,相对自由度较高,个性轻信,贪小便宜,并且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身材也与方万和由小洋一样,属于瘦弱矮小的类型。
同样也不能例外的,这两个孩子在遇害前和两年前的那一起相同都有过性侵害的痕迹。
网络游戏那一方面,周老的资料里倒是并没有提到过,推算起来,就算是八年前,网络游戏也早已经盛行起来,这里面不存在年代上的隔阂,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两个男孩并不是网络游戏的爱好者,另一种是周老因为年龄的缘故,对于网络游戏这种新鲜事物完全不了解也没有多少敏感度,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挖掘这方面的关联。
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比较倾向于这两种可能性中的第二种。
折腾了一整天,他们两个刚上车的时候还有精神翻看资料,没过多久就都开始打起瞌睡来,到旅途的后半段,便都陷入沉睡中,直到车子下了高速,开进C市市区,被车窗外明亮的路灯晃了眼才醒过来,略微舒展一下筋骨车子就到站了。
在客车缓缓驶向停车地点的时候,远远的,夜色里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近了之后看出来,是陶音音等在那里,此时的夜间已经是零下的低温,陶音音裹着一件长长的羽绒大衣,整个人就好像是裹着一床厚厚的羽绒被一样,只露出脑袋和两只脚,此刻她正踮着脚尖朝开过来的客车张望,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坐在车床边上的秦若男顺着她又找到了坐在旁边的安长埔这才笑逐颜开的挥起手来。
“你怎么来了?”下了车,安长埔有些惊讶的看着陶音音。
“当然是来接你啦!你出差那么辛苦回来了连个接站的人都没有,那多凄凉啊!”陶音音回答。
安长埔有些哭笑不得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瞧,这都晚上快十点了,你这个时间跑出来,是你接我啊,还是我送你啊?”
“多简单的问题啊,我先接你,让你一下车就感受到关怀的温暖,然后你再送我回家,以表示对我的报答喽!”陶音音想都不想就已经有了答案。
说完,她忽然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站在一旁很不自在的秦若男:“哎呀,我忘了,还有若男姐,她和我家住的方向不顺路……”
她说到一半,捂住嘴巴,略带尴尬而又小心翼翼的问:“听说你和长埔是同届的同学,那比我大两岁,我叫你若男姐,你不会不高兴吧?一般女的不是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老的么······”
“不介意,”秦若男淡淡的说,“而且我不需要别人送,这个时间公交车还没有停发,你们两个走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冲安长埔点点头,说了句明天见,然后转身一个人走了。
走出十几米远,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站下身,回过头去看,远远看到安长埔和陶音音已经过了马路,似乎正在等出租车,■音音的手臂挽住安长埔的臂弯,安长埔在陶音音娇小身材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两个身影站在一起,任谁都会觉得十分协调养颜。
秦若男重重的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扭过头,默默的走向前方的公交车站。
第二天一早,田阳就带来了一个新收获,他通过对由小洋平日里的生活规律进行了解,加上之前安长埔和秦若男提的关于由小洋家中手风琴以及手风琴演奏比赛奖状这些细节,发现他其实上初中之后也没有中断手风琴学习,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变大,课业负担也更重,所以一周只上两次课,上课的地点在C市少年宫。
通常来讲,像由小洋这种初中生都不会选择去少年宫那种地方学习,而是会另外参加社会上的乐器班,但是由小洋的父母说从小他就跟着同一个老师学习,那个老师很熟悉和了解由小洋的优缺点,辅导的也很好,之前很多次的比赛就都是在那位老师的辅导下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所以一直也没有换地方。
田阳也第一时间联系了那位辅导由小洋手风琴的老师,不巧的是那位老师因为年纪比较大,身体状况不太理想,前阵子染了感冒,咳嗽的厉害,最近演化成了肺部感染,正在住院治疗,对方的态度倒是蛮配合的,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说,如果时间紧迫,他不介意警方到医院里去询问他关于由小洋的情况,可是他在听电话的短短一会儿时间里一直咳嗽的十分厉害,后来不得不把电话交给陪护的老伴儿代为接听,手风琴老师的老伴儿倒是悄悄的恳求田阳,说再有两天就出院了,如果不是影响很大,还是希望能够尽量照顾病人的休息,等出院之后再说。
当时安长埔和秦若男正好出差在外,这个案子是他们两个主要负责,田阳没有和他们商量过之前也不可能私自做决定,所以就先答应了对方的请求,打算等安长埔和秦若男回来之后,商量过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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