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里一下欢快了许多:“李兄这话当真?”
“是不是真,陈兄看不见,细心感受一番即可。”
陈清里微笑。
李不动苦笑,他可真是好心,连这样的小细节都知道得很清楚还大发善心地告诉陈清里。陷入感情的都是傻瓜,以前的陈清里何等睿智和淡定,仿佛就是老僧坐定,几乎没什么可以影响到他,而如今为了这一点点小事,他却能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
他自嘲地笑了笑,好在自己不愿当个傻瓜。
“今天我又去了戏班子,总算没有无功而返。”
陈清里像换了一个人,月色淡淡地披在他的身上,整个人显得光华无限。他笑道:“想必发现了一些什么。”
“你说的没错。其实致命伤是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袁满打了个哈欠,笑道:“半夜起来喝水,听见你们两个大男人说悄悄话。说什么也给我听听呗。”
陈清里好笑:“我和李兄有何悄悄话好说?”
李不动并没有看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
袁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走过去拍拍李不动的肩:“老李,你总算回来了。你又去了戏班子看出点什么了?”
李不动皱眉:“能不能像个女孩子一点,别动不动拍男人的肩膀。”
袁满腾的一下怒了:“这有什么?”她干脆手肘放在李不动肩膀上,整个人靠着他,一只手还拍拍李不动的胸口,“咱俩好哥们,谁跟谁啊?别计较这么多啦!”
陈清里扬眉。
李不动嗤鼻:“说不定在那儿偷听很久了,这会儿才出来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听不见。”
袁满嘿嘿一笑。
陈清里微笑:“出来可有再加件衣服?”
袁满点头:“有的有的。老李你快点说,你都知道什么了?”她这个样子真的是个好奇宝宝。
李不动起了逗逗她的心思:“凭什么告诉你?”
呃……袁满噎住,扯了扯陈清里的袖子。
陈清里咳嗽了一声。
李不动道:“致命的伤口是在头上,另外口鼻又被捂住的痕迹,应当是先被捂住口鼻带到地窖,人一昏迷便被锐器伤了头部。”
“锐器?
可是他们说没有发现任何凶器还有血迹。”
陈清里道:“所谓的锐气便是冰吧,至于血迹,想要清理血迹并不难。”
“不错,想要清理很容易,就地掩埋即可。只是百密一疏,有少许血迹被冻在冰块里头。”
袁满很好奇:“那你是怎么想到冰块就是锐器,而且伤口是在头部呢?”
李不动已经懒得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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