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找到他的生身父亲之后,你猜怎么着?她的生身父亲见她长大以后更丑,就当既又把她们母女俩赶出了门,因此,在她的心里就更加恨透了男人。再后来,她因实在再不堪忍受继父对她的孽待,便十八岁就离家出走。在流浪中,因她长得丑陋,乞讨都没有人肯给她口吃的,因此她就被饿昏在大路旁,幸亏黑衣达尼从那里经过,她被黑衣达尼发现后,黑衣达尼将她救过来,知道她的遭遇后,被她的遭遇感动了,便收她为弟子。她因感谢黑衣达尼的救命之恩,因此也对黑衣达尼十分顺从孝顺,黑衣达尼也因感其遭遇,又见她聪明,因此也将自己终生所学都传给了她。”
“再往后,黑衣达尼在练魔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临死的时候,让她把没有练成的顶峰魔功继续练出来,她经过了三年的苦练,终于练成了一套魔道顶峰魔功。这个功法十分了得,能骑马上阵杀敌,又能飞离开马取上将之首,于万马军中取上将之首如同探囊取物。再后来,她在练就了顶峰魔功之后,她就去找她的生身父亲报仇,她杀了她的生身父亲一家人,见她的父亲有个一岁的妹妹长得很喜人,就也动了仁慈之心,终于没有下手杀,就把她的妹妹又送到她的母亲面前,让她的母亲收养了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谁知道她的这个妹妹自小生的十分美丽,她的继父就对她的这个妹妹动了外心邪念,一天,正要对她的妹妹下手欲行不轨时,她的妹妹拼命的吆喝声,让她的母亲听到了,就喊人来把孩子救了出来,于是,她的母亲就领着她这个十二岁的妹妹来找她。”
“她见了她的这个妹妹后,她从她的这个妹妹的口里听到继父要对她妹妹动手欲行不轨,被母亲喊人来救了,她又想起了自己自小受尽继父孽待的事,就旧仇新恨一并涌向心头,一气之下就去把她的继父杀了,他的母亲见她杀了继父,就一气之下也上吊自杀了,从此之后,她的这个妹妹就跟着黑衣魔女练魔功。因她的这个妹妹生的美丽,自小喜欢穿红衣,所以被人称为红衣魔女,这个红衣女子,一定就是她的这个妹妹。”
“她的这个妹妹红衣魔女的本领,也是十分了得,仅在黑衣魔女之下,因红衣魔女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也不知道黑衣魔女杀了她的亲生父母,所以就和黑衣魔女一直如亲生姐妹相处,因此这黑衣魔女,也把红衣魔女当成亲妹妹一样的看待,如果这个红衣魔女真如你说的这样,在黑衣魔女面前保护洪将军的话,这说明他们在短时间内,还不会对洪将军和你大师兄下毒手。”
红义道人道:“那,师傅,这个红衣女子又为什么要把洪将军用法宝打下马来呢?”
琨仪德功道:“唉,从你说的情况看,如果这个红衣魔女不这样做的话,黑衣魔女就会亲自动手,她就是怕黑衣魔女下黑手,如今看来,只要有这个红衣魔女果真出手相救的话,洪将军现在应该是暂时安全的,只要洪将军是安全的,那么你的大师兄也暂时是安全的,眼下,为师要想一个什么样的办法去救他们呢?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黑衣魔女对我们这些男人可是恨透了的,唉,现在为师就先给你恢复了功力吧,救人的事咱们再另想办法计议,看看该如何才能去把他们救出来。”
七十一回:求救师徒走江湖
于是,琨仪德功就过来为红义道人疗伤,以自己的内功通过双手的手掌按到红义道人的后背上,运起自己的毕生功力,向红义道人身上传授着自己的功力,以求打通红义道人身上的血脉,以达到恢复他的功力。
如此,这师徒两个若过了两个时辰,红义道人这才渐渐的感到了身上开始轻松,渐渐的感到了身上有了力气,便难过的落泪道:“感谢师傅的再造之恩。”说着,就又感动的哭起来,他的师傅突然将手收了回来,一下子躺了下去,接着又是剧烈的咳嗽。红义道人见了,连忙难过吃惊的回头转身来扶师傅,琨仪德功道:“徒儿,且莫害怕,让我先休息会,无碍,一会儿我休息过来就好了,我这是累的,没有事的。”红义道人听了,感动的给师傅叩头道:“师傅,徒儿永远也忘不了师傅为徒儿今日疗伤恢复功力的情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
琨仪德功大师也含泪笑道:“傻徒弟,这点小事就记得了?你们师兄弟在师傅的眼里,都象师傅的孩子一样,那个孩子身上受了伤为父亲的会不管呢?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的徒儿也不必难过,待为师恢复了体力之后,就去法华山上找我的师兄,共同商议救人的事情。”
至此,一个与战国七雄争霸时期张仪似的人物,而被迫的被推着奔走于江湖之中,被淋漓尽致的显现了出来,虽然是为了正义,却又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使本来已经动荡不稳的江湖,而卷入了血的争杀之中,这个人不但有一定的谋略,还有一定的口才,这个人就是红义大师。
下面且看这个人是怎样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张仪似的奇才,是怎样的让江湖豪杰都卷入了这场空前的纷争,这就是所谓的在非常的年月,非常的时代,非常的乱世,而表现出来的非常的奇才。
琨仪德功大师与徒儿红义道人在庙中只歇息了两日,因为时间紧迫,便立刻启程动身,向法华山奔来。
一路上,那琨仪德功大师也会土遁之法,二人下得山来,一个土遁,便向法华山方向而去。
二人土遁行了两三个时辰,约谋着到了法华山山下,便显出身来,果见法华山就在眼前,那琨仪德功大师对红义道人道:“徒儿,到了,上得山去,就可以见到你的师伯了,你的师伯他的武功要比我好上数倍,快跟着为师来求他帮忙,你的师伯虽然不好说话,但是我想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况且这又是为人间的百姓去救苦救难的事,如此关头,那黑衣魔女真是可恶,她这不是在帮官兵的忙吗?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她又想称霸武林,如此她又如何能称霸得了?”
红义道人道:“这黑衣魔女真是可恶可恨头顶到极点了,那红衣魔女道还有些人性,若非红衣魔女出手相救,洪将军早就被黑衣魔女杀了,这个黑衣魔女,我想,她如此做法,迟早会引起江湖各门各派的愤恨的,她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能服江湖,又如何能称霸武林,江湖武林当中,又有谁肯服她这样,她如此帮着官兵去做官兵想做都做不到的事,等于帮着官兵残害平民百姓,天下人谁会不恨她,谁会不骂她,人人必想得而诛之,我想师伯知道这些情况后,是不会等闲视之而不管的,黑衣魔女这是自寻死路,自扫自己的江湖威信,若她帮着官兵一旦把平民百姓都杀净了,她还想着称霸什么武林?到时候那个魔头柳升,在杀净了百姓之后,难道还会放过她吗?她的手下不也聚着一千多人马吗?难道在柳升的眼里还能比平民百姓好吗?还能认为这不是反贼吗?在柳升眼里这不是反贼又是什么?柳升把平民百姓都能当成反贼来杀,对她又怎么会不能呢?她这样做也等于是自寻灭亡,是不会有好下场好结果的,再说了,如果把平民百姓都让柳升杀净了,再还有谁来到庙里来贡献香火,这些我想师伯只要认识到后,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如果没有了那些平民百姓,我们这些庙宇还能支持几天?这些师伯一定都会想到认识到的。”
琨仪德功大师道:“唉——,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也是这么个理,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师伯他小心眼,他能和我们这样想就好了,他的成见道也有点象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是个女的,而你的师伯是个男的,而且还固执的狠,等上得山后,就看我们师徒俩能不能说服他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请放心,如此正义的事,他那有不被说服之理?”
琨仪德功大师道:“但愿是这样,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师徒二人一路上说着话,琨仪德功大师因心里没有底而不安着,与徒儿一起攀上了法华山。
这师徒二人上得山来,来到法华山庙前,通报了姓名,那琨仪德功大师的师兄琨仪德广大师听了他的师弟来了,便亲自迎出门来。那琨仪德广一出现,琨仪德功见了,一看他的这个师兄这许多年再没见,见他的师兄已经老了许多,但见这眼前正忙着奔出来的师兄琨仪德广,已经明显着成了一个小老头儿了,只见他看上已经很瘦,下巴上的胡子也白了,看上去已经比以前老了许多,本来一米七多的个子,现在看上去好象再也没有一米七的个子了,那脸也比以前瘦的多了,但脸上的一副固执和小心眼的样儿,那是一点也没有改变的,虽然那脸上看上去一脸的迫切和高兴,但仍然掩盖不住那一脸的固执和小心眼的样子。从外貌上看那琨仪德广看上去已经这样的老了,但从岁数上和从他的精神上看,这琨仪德广又并不老,这琨仪德功今年也已经是七十六岁的人了,他的三个得力的门徒,红真道人也有五十岁了,红义道人也有四十九岁了,就连他排出来的三个徒弟中最小的徒弟简义大师也有四十多岁了,而这琨仪德广比琨仪德功还大了七岁,今年整整已经八十三岁了,这样岁数的一个小老头儿,却还能行路如飞,这还算老吗?但见那琨仪德广便很快的迎到庙门口来,一见琨仪德功师徒,便十分高兴道:“这是什么风?今日把我的师弟也给吹来了?快进庙里坐,我们师兄弟俩,没想到到了这么个年龄了,还能相聚相见,真是让人高兴,师弟,快来。”说着,就亲切的上来,双手拉住了琨仪德功的手,琨仪德功大师对红义道人道:“红义,这便是你的师伯。”
红义道人连忙道:“师伯,没想到师伯的精神这样好,身体也是这样的健康,真让人见了高兴。”
琨仪德功大师又连忙对琨仪德广大师道:“这便是我的二徒弟红义。”琨仪德广又连忙用一只手拉着红义道人的手,看上去十分亲切的道:“真是个会说话的孩子,一见面我就被他说得更年轻了,就象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快,都赶快进庙里一歇,鸣峄山离着法华山这么远,你们师徒就来了,还又爬了这么高的山,我的这个师弟的身子看上去也真是不减当年呐。”说完,就拉着两人进了庙,到庙堂的诵经阁都分宾主坐了后,茶饮之间,那琨仪德广道:“这么远的路,你们师徒都能来了,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不知师弟此来有什么事情?”
那琨仪德功道:“眼下,师兄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吗?”琨仪德广道:“师弟,你说的是什么形势?”琨仪德功道:“难道师兄不知道官兵屠村滥杀无辜平民百姓的事吗?”琨仪德广一听一下子变白了脸道:“这些,我又怎么会没听到呢?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朝廷的事,与我们又有何干?”琨仪德功道:“难道师兄就没见到官兵把村里所有的人都全杀净了吗?如此杀下去,每一个村里的人都被杀净了后,还有谁来到庙里贡献香火,请问师兄往后庙里的生活又会怎样支持下去?”
琨仪德广听了笑道:“这些是没有事的,我的庙上还有地,我们还可以自耕自食,这些是没有问题的。”琨仪德功道:“如果官兵在杀完了村里的百姓之后,再来庙里杀人怎么办?”琨仪德广道:“不会,我想不会,你想有那一朝那一国都到庙里去杀僧道呢?没有,绝对没有。”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你还见到过以前有杀自己的平民百姓的朝代吗?不也是没有吗?可是现在有了,过去没有你能说现在没有吗?你能保证官兵再不进你的庙里来杀人吗?如果他们在杀净了平民百姓之后,再进庙来杀人灭口消灭罪证呢?你能保证你不知道官兵屠村的丑闻吗?即是你能保证,官兵会认为你能保证吗?他们会相信活人之口能守口如瓶吗?自然他们要相信只有死人之口才能守口如瓶,这些我想官兵会怎么认为我就不用去多说了。”
琨仪德广听了脸又变的难堪了一阵子,才又从难堪中恢复过来,道:“我想官兵还不会这样差劲吧?他们是恨百姓造反,才杀百姓,而我们不造反,他们还不至于来杀我们吧?杀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琨仪德功道:“那他们杀平民百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琨仪德广道:“那是恨他们造反,我们就不一样了,对这些,师弟,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蛊惑,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把持不住,淌进了这样的混水中去,那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想这是与官兵作对,与朝廷作对,能有好结果吗?这样就会把庙里事业毁于一旦的,这些还望师弟要切记,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也去淌这样的浑水,要保持自清,这些再不要提了,这不是我们该提的事。”
七十二回:再现张仪三寸舌
在春秋战国的时候,秦国的说客张仪,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舍,说破了六国抗秦连横,让秦国各个击破灭了其他几个国家,统一了中国。如今在这里,又出的这个张仪似的人物红义大师,让动荡的武林不自觉的卷入了血流成河的江湖拼杀。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是险恶莫测的江湖,有时候就会让人事与愿违,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歪打却正着。
当下,琨仪德功听了师兄如此一说感到很是沮丧,一时感到再无话说。但这红义道人却反其道而顺着琨仪德广的口气道:“师伯的这个观点也不能说不对,我看是对的,我们武林当中就应该保持自清,但是偏有人不是这样,还扬言要来踏平鸣峄山,踏平法华山,除掉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这两块心病,这样才能真正的称霸武林。”
琨仪德广听了一下子竖起了两个耳朵,问红义道人道:“这是谁说的?”红义道人道:“这些还用说吗?师伯自己想想就知道了?这些话还有谁能说出来呢?”琨仪德广想了想,道:“莫非是黑衣魔女?”红义道人道:“他们现在已经要来踏平我们鸣峄山了,下一步就向法华山来了,他们说这师兄弟两个一个也不能留,留一个都是祸害。前几天他们先给我废了内功,还把我的师兄红真道人抓了去,非要让我们再说出法华山的情况来,我们不说,他们就先给我废了内功,把我放回来报信让我的师傅自己去受死,她要统一武林江湖中所有的庙,统一全武林。我们没有法了,就只好先商议着来见师伯。一路上师傅羞于被黑衣魔女所逼,就不好提及此事,我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师伯,说句实话,黑衣魔女就是与官兵元帅柳升互相勾结,黑衣魔女帮着柳升除掉那些正义的江湖武林各门各派,柳升就帮助她称霸武林,不信你派人去打听打听,黑衣魔女现在是不是把洪家庄上红秀女的师弟洪云秀和我的师兄红真道人都抓了去,准备在问出洪家庄的情况后,和法华山的情况后,再送给柳升去处死?”
琨仪德广对琨仪德功又变脸色道:“师弟,你有这话你如何不向我说呢?难道怕羞辱就不用说了吗?难道你救不了你的徒弟,也不管我的法华山了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单单惹上了黑衣魔女?谁不好惹,单单惹上了这个魔头。”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想我们敢去惹她吗?我们不去惹她,她都如此,如果我们去惹她了,我们还能活着来见到师伯吗?”琨仪德广道:“这个魔头,真是可杀,什么人不好帮,偏要去帮着官兵来杀江湖的各门各派,真让人难以容忍,可是,你说,这个魔头十分了得,你说江湖上那有不怕她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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