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不肯。okanshu”
“好。”他腾地站起身,起身走到我面前,按着我的头,吻了下来。
我立刻扬起了手,手腕却被他叼住,于是抗拒地挣扎,却突然察觉到他一个踉跄,跟着是一声闷哼:“唔,别动。”
我动作一僵,看到他因为消瘦而显得特别苍白锋利的脸,摇摇晃晃地身影,站在我的面前,虚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栽下去。
我不敢再动,因为我没他那么狠。
他发冷的手指抚着我的脸,脸上流露出从未见过的可怜:“不要打我,阿清……我只是很想你……”忽然抱住了我,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呢喃着:“很痛的……我再进一次icu就真的……会没命了。”
我从他的领口处看到了层层缠绕的纱布,跟着想起了那一张张的病危通知书,脑子一阵乱,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
却就在这时,身子忽然狠狠一栽,我在下坠的同时看到了他唇边泛起了一个得意洋洋的弧度。
等我惊觉自己又一次上当受骗时,一切都已来不及。
妇人之仁,果然是我妇人之仁!
盛华延总是比我棋高一着,从我认识他时就是如此。
我想这世上没人能彻底打败他,虽然八个月前我还天真地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一盘。
☆、五千里寻妻(5)心情好加更
结果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翻来覆去地欺负?好像断了三根肋骨的是我,否则我怎么会觉得五脏六腑全都这么疼?
后来我的头开始痛,想要爬起来找几颗止痛片,又想起包落在了party的休息室。只好浑浑噩噩地躺着,觉得后背又黏又腻。他总喜欢这么贴在我背后,用手臂死死地锢着,因为这样的姿势想做什么都方便,把我一按就全无反击之力。
隐约中听到他的声音,很得意:“我以为你已经洗掉了,看来你还是想着我。”
他手摸的那个位置有个蓝色的签名,我没有立刻洗掉并不是因为我喜欢那鬼东西,只是因为怕去刺青店被人认出来嘲笑我。
我闭紧了眼睛,觉得脑子里翁翁直响,这种痛总会夺走我的所有感官,且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身后似乎安静了几秒钟,肩膀又被他扳过来,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睛,听到嗡嗡作响的振动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换个人,我一定会问他:好端端地发生么神经?
但盛华延一直都是神经的,时而狂躁,时而怨愤,从来没有平静过。我瞧着他那副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笑,索性不去看了:“真是有病。”
他就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抓着我的手腕,默默地动作起来。后面的状况就和每次一样,反正他就是爱好这种事,他就是一只动物。
以前我还试着跟他谈尊重,直到他问我:“你哪里值得我尊重?”
后来他是精疲力竭了,我也头痛到连思考也觉得吃力,维持着那个被打开的姿势,完全爬不起来。
背上被摔了个东西,我伸手把它拽下来,借着窗外的光芒,看清楚那是一条裙子。
呵呵!这只动物最喜欢把别人赖以生存的皮毛撕成碎片,他也蛮了解自己,总会替我备两件衣服遮掩。
我坐起身,摸索着把连衣裙套上,余光见他身影一动,吐出了两个毫无情绪的字:“滚吧。”
鞋子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我头晕脑胀找了许久终于凑起了一对,刚一拿在手里,那只动物又发话了:“乖乖在维也纳呆着。”故意停顿之后,又哼笑起来:“你那张不是母盘。”
“你!”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无法压抑那些翻涌而来的狂怒。便摔了鞋子扑过去,畅通无阻地卡住了这个人渣的脖子,玩命地扼着。我受够了!我不止想杀了他!我还想杀了那个差点就决定原谅他的自己!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我看到他惨白的脸色,急剧蹙紧的眉,以及缠满绷带,艰难起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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