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他的帐篷:“你弟弟还没困。”
“一会儿就困了。”他把我压了下去,伸手关了床头灯,又搂住了我的背,拽着被子把我裹了起来,拍着我的背,不再吭声了。
我闭了会儿眼睛,但怎么都睡不着,于是伸手在被里摩挲着,抓到了那家伙,感觉它在我手里弹了弹,似乎比刚刚苏醒的还直接。
我正玩着,手腕就被人抓住,头被人按了按,盛华延的声音有点纠结:“别闹了,这不能乱摸。”
☆、一百二十四这么近,那么远
我没理他,继续干我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嘀咕:“宝贝,睡吧,别玩了。”
他现在也不敢对我使那些强硬手段,所以我也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阻拦,鼓捣了他一会儿,突然想起之前在公司听过的一个梗,于是一边动作一边唱歌:“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类……”
盛华延顿时发出一阵闷笑,扯过我的手臂,覆了下来,抵着我的额头,问:“好玩吗?”
“好玩。”
“有多好玩。嗯?”他说着,一寸寸地在我脸上吻,吻得我脸上一片漉漉,又轻轻地咬我的下颚,咬了一口,又吻到了脖颈。
我忍不住哼唧了一声,怕一说话他又要傲娇,便摸索着又去撸他。盛华延是禁不住诱惑的,很快我就被他翻了过去,侧躺着,贴着我的背,把我整个人环进他怀里,蹭了一会儿,又转过身去不知道干什么。
我以为他又要磨人,扭过头去问:“你又要干什么?”
“找个t子。”他在柜子里翻了翻,先翻出了个盒子,打开灯看了一眼,扔了回去,恼火地嘀咕:“七年了。”
随后松开手,捏了捏我,说:“我去买。”
“不用啦。”我还当是什么事,好心地告诉他:“那边抽屉里有。”
盛华延就绕过床去另一侧床头柜里找杜蕾斯,翻出来看了下生产日期,拿着盒子回来,原样贴在了我背上,指着生产日期,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前不久刚买的。”
他咬着嘴唇,眼角不善地斜睨过来:“买这个干什么?”
我冷着脸解释:“我是觉得你素太久了,可能近期内会不安稳,以防万一。”
他看破人心似得“哈”了一声,随即去戴他的工作服。
最后又贴过来,用那只有点粗糙的手不断地抚,沉沉地吸气:“宝贝,你这是开窍了。”
我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嘴上丝毫不想示弱:“说了是替你准备的。”
“没错,替我准备的。”他掰过我的下颚,用牙齿咬我的嘴唇,嘀咕:“替我准备你怎么抓着我唱歌啊?捣蛋鬼。”
我没反驳,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嘴被他填满了。整个过程都很温柔,我也就渐渐地放下心来,专心享受着这种久违的亲密。
事后我就安心得睡了,睡着前隐隐觉得盛华延下了床,回来找了块毛巾帮我擦身子。被人照顾的感觉好极了,美得我做了个不错的酣梦,直到醒来时依旧很开心。
盛华延的伤已经基本全好了,第二天早晨去了公司,整理那些积压工作的同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了allen。他去hk前来看了我和萌萌,带着to说要让它们母女沟通一下。
因为我的身体很不方便,萌萌住院开始做放疗化疗,周期很长,但总算见得到希望。
所以allen走的这天是盛华延送的,回来他一直在笑,说allen不想去hk,不想做得罪人的管理工作,上飞机前就哭了。
我忍不住嘲笑盛华延不比allen哭得少,盛华延笑笑不说话,萌萌就在旁边说:“爸爸可爱哭了!”
后来我趁盛华延不在悄悄问萌萌看到盛华延哭了几次,萌萌努力地回忆了半天,告诉我说她一问他妈妈去哪了他就哭,眼睛红得像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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