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沐烟就寻思,自从她搬回王府与冯紫莹交好后,好像都是人家找上门来送吃送喝,嘘寒问暖。倒是她脸皮厚的统统收下,从未想过也给对方送些东西。虽说人家憨厚耿直,但情面上也说不过去啊。
思及此,沐烟站起身唤来红鸾,让她领着去冯紫莹那边探望探望。红鸾点头应声,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和沐烟去了。
沐烟从没去过冯紫莹那,自然不认得路,便顺理成章的跟着红鸾走。左弯右拐绕了几条小路后,就到了地方。
与她自己所住的院子相比,冯紫莹的住处不仅气派许多,一物一景都比沐烟那里高了不知道几个层次。沐烟咋舌,感叹之余却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站在屋外的丫鬟看见沐烟到来,稍稍愣了愣后恭敬的行了个礼。回过头迅速跑进了屋子里去通报。不稍一会儿,冯紫莹就从屋内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眼神闪烁不已。
“妹妹怎么来我这里了?怎么也不早早跟我说一声呢,我也好准备准备啊。”
沐烟回以微笑,眼尖的看出对方的不寻常。出于关心,便直接问道:“我看冯姐姐许久没去我那里坐坐了,便趁着今个天好,过来探望探望你。姐姐脸色不是很好啊,怎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冯紫莹那张小脸瞬间变得可怜兮兮。沐烟瞧着更是一头雾水,耐心的问了好久,才终是让她开了口。
原来啊,冯紫莹虽愚笨,但好歹也是冯家的掌上明珠。她大婚那日,其母便将冯家的祖传玉镯给了她,让她好生保管。将来为三王爷开枝散叶后,在传给自己的子女。
冯紫莹知道这玉镯的重要性,为了防止弄丢,干脆一直戴在手上片刻不离。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放在梳妆台的玉匣子中。这一样东西随身带的久了,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似的,有时候会忽视。这不,就在前几日,冯紫莹忽然就发现玉镯子不见了,这下可把她急坏了。
“什么时候弄丢的?”
沐烟拉着她坐下,先安抚着她的情绪,慢慢帮她理顺过程。
冯紫莹摇了摇头,眼里一片无助之色。估摸着是在想,自己本就成为冯家的累赘,这会儿连戴在手上的祖传玉镯都能弄丢,被娘家人知道,该怎么才好?
“我不知道,就记得前几日给妹妹你送蜜饯的时候,镯子还在手腕上呢。”
沐烟回想了想,点了点头。没错,那会儿镯子确实还在,她也看见了。那么这样一来,镯子就是这几天弄丢的。
“冯姐姐,屋子里可都全找过了?是不是你自己脱下来放在某一处,忘记了?”
冯紫莹摇了摇头,苦闷着小脸。一旁的丫鬟遂出声回道:“自从我家主子发现镯子不见之后,我们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那玉匣子都快给我们主子拆开来找了,就是没有!”
沐烟蹙眉,“那就没道理啊,镯子会去哪儿了呢?”
小丫鬟这时轻轻哼了一声,嘀咕道:“这府上这么多人呢,那些下人见我家主子好欺负,搞不好是被有心人偷走了!”
“连翘,不许胡说!”
冯紫莹轻声叱道着,小丫鬟似乎是不忍心看见自家主子唯唯喏喏的模样,一瞪眼,便鼓起腮帮子回道:“这镯子可是老夫人传给小姐你的,临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小姐你好生保管!这会儿要是弄丢了,以后逢年过节回去,小姐你可怎么跟老夫人交待?我不管,平日里被欺负也就罢了,这会儿说什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我这就去求三王爷做主,让他帮小姐你把镯子找回来!”
小丫鬟一说完,就直接奔出了屋外。冯紫莹连拦的机会都没有,追了几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跑远了。惊慌之下,拉过沐烟的手道:“好妹妹,你赶紧帮我把那丫头追回来吧。”
沐烟轻拍着她的手安抚,心想这诺大的王府,要找一只镯子谈何容易?说不定还真要劳烦三王爷出马。
“姐姐别慌,连翘或许说的没错,这事儿也只有找三王爷帮忙了。走吧,我们也跟上去。你跟王爷把事情说一说,他会帮忙的。”
听见沐烟说这话,冯紫莹才稍稍定下心来。紧紧握着沐烟的手,和她一起朝书房走了去。
没过多久,王府里所有人都集合在了正厅前方的大院子里。沈离站在三层台阶上负手而立,冷峻威严。老管家李伯瞥了他一眼后,咳了咳对众人朗声道:“今个召大家来此,只为一件事。莹妃娘娘的祖传玉镯子在前几日丢失了,屋里到处找遍了也没有。所以我们怀疑是不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如果真是有人偷了东西,现在就站出来主动承认。交出镯子,王爷就一概不计较。”
李伯说完这番话,院子里的下人们皆低着头,一个都没有吱声。沈离似乎有些不耐烦,蹙眉转身,长袖一挥。
“搜!”
李伯得到命令,恭敬的点了点头。拿出了一长串的钥匙,对所有下人道:“你们都跟着我,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搜。刚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珍惜。这会儿要给搜出来,可就别怪我不替你们求情了!”
话音落,一群人便跟着李伯去搜屋子,只留下沈离和沐烟几个妃子。
几个人回去前厅坐下歇息,冯紫莹从头到尾都缩着身子靠在沐烟的身旁,沐烟拍着她的手轻声安慰。方碧玲冷眼瞥了瞥,忍不住道:“一个破镯子,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姐姐若是喜欢,妹妹我送你几个便是。”
冯紫莹诺诺的不敢回话,沐烟抿了抿嘴,抬眼瞪了回去。
“这镯子是冯姐姐家里祖传下来的,贵在情意,而不是价钱。若是寻常镯子,丢便丢了,冯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用得着你来送吗?”
第三十章:无言
方碧玲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会儿又被沐烟堵的哑口无言。想去跟坐在主座上的沈离撒娇讨巧,却见他早已满脸不耐烦。遂也不敢上去招惹,只能愤愤的咬唇跺脚。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老管家李伯终于是回来了。先是对诸位大小主子行了个礼,才抹了抹额头的汗回报情况。
“没有?”
沈离的眉头越蹙越深,老管家额头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呃,是、是的。所有下人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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