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对着沈难清你尤其不对劲。”宁烬眯眼,“你对着他怎么能怂成那孙子样?你哪儿是他要带你走你就跟着走的人?你哪儿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不让我骂他的人?”
“这也罢了,我知道你是心软的人,八年前沈家出事你不也心软了么,兴是惦着他这次给你家说话呢。可这也说不过去,你若真心软,那为何不跟他坦白,告诉他你就是洲不宁?你若是真想尽快找出叛国贼来,坦白自然是最快的路!再说就算心软,你也不该这么惯着他!”
宁烬说话环环紧扣,洲不宁一点儿能辩驳的缝儿都找不到。
宁烬见他神色扭曲,冷笑一声,拍了板:“你心里有鬼。”
洲不宁无言以对,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宁烬拿起酒杯,这次是真真胸有成竹了:“说吧,是什么事没告诉我?”
洲不宁沉默看他。
宁烬举杯饮酒,饮了一半都不见洲不宁开口,便奇怪道:“干嘛不说?”
“我在等你喝完酒。”
“为何?”宁烬一头雾水,“我喝酒又不影响听你说话。”
洲不宁很真诚:“我怕你呛死。”
“什么玩意儿啊,”宁烬乐了,又给自己满上,“我什么风浪没见过。你尽管说吧,什么事儿我都撑得住。”
他说完又喝酒。
洲不宁目光复杂地看他,默了一会儿,说:“沈难清暗恋了我八年。”
宁烬半口酒喷了出来,半口酒卡在了嗓子眼里,狠狠呕了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咳起来。
在他惊天动地的咳嗽声里,洲不宁淡然地拿过一旁的一壶清茶,倒了一杯,递给了宁烬:“缓好以后喝吧,能润嗓子。”
宁烬两眼瞪得通红,震惊得太过分,他看起来都像是要吃人了。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宁烬抓着茶杯,把里面的清茶一饮而尽,又控制不住地咳了两下。
他呛得声音哑了:“你再说一遍……”
“沈难清暗恋了我八年,”洲不宁不厌其烦,“沈难清暗恋了我八年,沈难清暗恋了我八年,我说了一共十遍了。你要还是听不清,我就去叫你家下人给我拿个掏耳勺来,好给你把耳朵里那塞北的雪掏掏。”
宁烬有气无力地看他:“你没喝醉吧?”
“我清醒得很,将军。”洲不宁道,“他还告诉过我理由。是因为秦问则在八年前办过个糟烂宴会欺辱过他,我正好也被叫过去了,便顺手帮他解了围。”
“就这么情动了?”
“嗯啊。”
宁烬小时候也净被人欺辱了,能够理解,长叹一声:“怪不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就是洲不宁?”
洲不宁脸色阴沉,冷笑:“他脚踏两条船。”
“啊?”
“他有个镯子,你今天不也看到了么,戴在左手手腕上。”洲不宁摸了把自己的手腕,试图唤醒他的记忆,“白玉的,他说是个很重要的人给他的,还说那人救过他。”
宁烬道:“是有那么个东西……不是你给的?”
洲不宁声音懊恼:“我哪儿给过他那个,八年前也就给过他吃食东西,唯一一次是把我手炉塞给他了,后来他也还给我了。”
宁烬了然:“是么。但我觉得你还是告诉他来得好,毕竟你总瞒着,跟他便不好多问朝上的事。事关你家,你得找到那个叛国贼,比起我来,沈难清更清楚朝上的事,对吧。这话你估计不爱听,但你不能因为个镯子误了自己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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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在理,洲不宁听得不禁有些惭愧,叹息了声,道:“你说得对……不过,其实我之前问过他这些事,他也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我。除了他怀疑元惊骅和秦云轩被流放的事……那应该是他看见我死,病倒以后朝上拍板决定的,他没上朝,自然不知道,剩下的还是都跟我实话实说了的。”
“既然都会跟我摊出来说,我也没有一定要跟他摊牌的必要。不过今日倒没跟我多说,你说得也对,我是该跟他摊牌了,不能被那么个镯子牵着鼻子走。”
宁烬点头:“大理寺怀疑是高位权臣也是今日才说的,那他确实是对你知无不言,除了怀疑元家……那你跟我说什么跟他不好多问!?”
洲不宁乐了:“客套一下嘛,咱俩好几年没见面了,不得客套客套走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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