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软了?”金发男人嗤笑。
“你在说笑吗?”心软?他陆尔珣还有心吗?不要说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卡文,明明都已经想好要写什么了,动笔起来就觉得困难,不知道为什么……
唉……惆怅……
话说,民国的警察的确很少有正规学校里出来的,很多都是街头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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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牢狱之灾 。。。
何书桓双手死死地抓着铁栏,双目瞪得老大,原本还看得过去的脸此时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显得十分扭曲。他喘着粗气,一刻不停地对外咆哮着。
“你们这些社会的蛀虫!罔顾国法的蛀虫!你们最好不要让我出去,不然我一定会把你们的恶行揭发出来!”
“他怎么了?”正在巡房的大个子狱警挖了挖快要被震聋的耳朵,皱着眉问身边的同伴。
小个子狱警撇了撇嘴,对着身边的傻大个小声嘀咕:“你说这些读过书的人是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不去找人在外面疏通,光在这嚎顶什么用?”
“也许人家找了也说不定。”大个子疑惑地看向他。
“傻呀你!要是外面有人帮忙,还不安静地不惹麻烦,怎么可能在这干嚎。不怕到时得罪人,反而落不得好?”小个子的狱警无力地扶额,像是被大个子那不拐弯的脑子给气到,嘴里直叹气。
“呵呵,乐生真聪明!”大个子闻言,一脸佩服,憨憨地夸赞道。
“那当然,学着点吧!”乐生骄傲地摆摆手,“再告诉你一点,待会儿千万别往那人面前凑。指不定头儿会过来,听到了那些话——”他指着何书桓那个方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知道了,谢谢你,乐生!”
“没事儿,谁让你是我同乡呢。明天不当职的时候请我吃酒就行了!”
“可是秀姨不让你喝。”大个子迟疑了一会儿,如是回答。
“你不告诉我娘不就行了?”乐生简直要被他气死,真是蠢得跟头牛似的。
“我不说谎的……”
两人渐行渐远,完全何书桓的怒喝视而不见。
“我是申报的记者!我会揭发你们的罪行——”已经半天没有喝水的何书桓早已口干舌燥,可是他却半刻不曾停下,猛烈地摇晃着铁栏,就像是想要把它摇断一般。
愤怒和饥饿燃烧了他的理智,他仿佛一只困兽般在狭小昏暗的牢房内来回踱步。他简直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地方——没有人权,没有公道,没有自由,一个如同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要挣脱,他要斗争,他要远远地逃离这个地方。这是一个属于罪犯的地方,这里不属于他!要是再待下,他一定会疯的!
“快放我出去!你们听到了没有!”
“臭小子,嚎什么嚎!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被何书桓闹得心烦气躁,暴躁难忍的监狱长提着鞭子,让手下开了锁,自己一脚踹开牢房的门。
“你想怎么样!动用私刑吗!”何书桓不知是不是饿糊涂了,到了此时竟然还不怕死的喝道。
“私刑?”监狱长哈哈大笑,举起手中的鞭子,狞笑着往他身上抽去。“谁让你得罪了人呢!”说完也不跟他客气,真是鞭鞭到肉,鞭鞭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何书桓眼睛里顿时布满了血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是不躲,咬着牙站在原地硬受。
他本来就是为了约会精心打扮了一番,一副公子哥的腔调。但此番经历一阵毒打,雪白的衬衫上横七竖八满是一道道的血痕。
“我得罪了什么人?”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吼,监狱长因为片刻的耳鸣,不由地停下了动作。
何书桓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捏住了他厚实的肩膀,一顿歇斯底里地猛摇:“是不是那个陆璟之!是不是!因为我抢走了依萍,所以让你们这些败类来侮辱我?!我就知道是这样!”
从没有见过这种人,凶神恶煞的监狱长有些傻眼,回过神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气得扭曲了脸,厉声对身后同样呆住的手下喝骂:“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教训他!”
几个狱警面面相觑,却不敢动。倒不是他们平时有多么的正直,只是听这小子是报社的记者,都担心会惹祸上身。
“我就知道你们不敢!”何书桓躺在地上,轻蔑地瞥了众人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是上头的意思!”原就被何书桓气疯了的监狱长见自己的手下竟然不听自己的命令,更是火得连鼻子都歪了。
“是!”没有了顾及的狱警,摩拳擦掌围了上去。敢说我们是败类?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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