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他的手,提着裙子往外面走,由于不习惯带跟的鞋子,右脚崴了一下,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去。
强忍着疼痛继续走,等回到宴会厅,我四处张望傅宴礼的身影。
他好像不在。
“在找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我回过头去,他刚好凑上来,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挨在一起。
我的背靠在他的胸膛处,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仿佛看到他微扬的嘴角。
傅宴礼是不是笑了?
“嗯。”我没有否认,我确实在找他。
傅宴礼揽着我的腰,他喝了酒,气息之间带着几分酒意,人似乎也有些醉了。
宴会厅上方有专门的休息室,受到邀请的宾客都有一张房卡。
乘坐电梯上到五楼,傅宴礼拿出房卡,滴的一下,房门开了。
一进房间,傅宴礼圈住我的腰,俯身吻上我的嘴唇。
这个吻里带着酒香,诱着我沉醉于此。
我感觉自己被凌迟了几千刀,只有傅宴礼的吻才能让我不痛。
他的手搭在我冰凉的背上,客观点评道:“太瘦了点。”
“对不起。”我说。
傅宴礼的气息变得灼热,喷洒在我耳边,“李辞,刚刚我喝的酒里掺了药,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能把我留下来。
事实如此,我无法拒绝傅宴礼,尤其是此刻的他。
傅宴礼脸微微红,有点像擦了胭脂,鼻翼煽动,眸子很黑,深不见底。
不管看多少次,我都会被他的眼睛吸引。明明是个无情的人,偏生了多情的桃花眼。
今晚的他是我两年半来见过最诱人的他,脑子变得迟钝,眼神因为药效也变得迷蒙。
“你是故意的?”我问的是他是故意喝下那杯下了药的酒。
他把我抵在进门口的墙上,背部的皮肉紧贴着墙壁,前面又是傅宴礼火热的胸膛。
“不是,是喝了才知道。”傅宴礼的手紧紧扣着我的腰,我贴在他身上,能感到他的**正在瓦解我的理智。
许是傅宴礼嘴里残留的酒精和药卷入了我的胃里,滴酒未沾的我脑子也变得晕乎。
我大胆地勾住傅宴礼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他嘴边,念念道:“我不出去,我给先生当**好不好?”
也许我的举动取悦了傅宴礼,他手一伸,把我抱起来。
我因为失重感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腿缠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以前不敢。今天的我要到了一个特别的恩赦,所以做了梦寐以求的事。
他对我来说是罂粟花,一尝便上瘾,之后无休止地为他沉沦,哪怕杀人放火,哪怕死无葬身,我都要在他这里堕落。
要是能跟傅宴礼殉情该有多好。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照明,他抱着我去的浴室。
傅宴礼身上异常的滚烫,今晚的他也格外的滚烫,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他的魅力。
-
再次醒来,我看着熟悉的装潢,几经确认才敢相信我已经回到别墅。
听张姨说我才知道,我发高烧,睡了三天三夜。
怪不得我觉得好累,每一根骨头都是软趴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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