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阴茎再一次无情地挤开了少女幼嫩的花瓣,深深的直插入仍紧窄的阴道之内。女警的制服散乱地散布地上,我隐约记得身下的少女好像是叫作滕丽名的电视艺员,刚巧和未婚夫订婚不久,不过现在她是谁已经不再重要,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件任由我抽插强奸的泄欲工具。
连续三天十数次的强奸狎玩已令到滕丽名的阴道变得红肿,可惜我不单不怜香惜玉,反而更享受着滕丽名阴道的加倍紧窄而狂抽猛插着。
滕丽名的泪水早已经在头一、两次的强奸中流干,取而代之的却是我在她身上的各个洞穴之内填满了我宝贵的精液,伴随着赤裸女体身上的一身瘀痕,重覆着残暴不仁的强奸协奏曲。
滕丽名小姐,我是负责这件案件的程嘉惠警官,我们也明白到作为强奸案受害人所要面对的压力与伤害,尤其是像你一样以艺员为职业的受害者更甚,不过为了能早日捉拿凶徒归案,我们还是要请你再覆述案发的经过一次。
滕丽名擦去脸上的泪水,缓缓说道∶“那已经是三、四天前的事情,我为了要出席电视剧的招待会,所以依公司的安排穿上了女警的制服来到商场进行招待会。直到晚上的七时许记者会完结,于是我独个儿经商场的楼梯打算步行到充当着更衣室的贷车那里,准备换下身上的女警制服,怎知才一踏入停车场已被人从后以一条泄满药味的手拍掩着我的口鼻,而我亦随即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身处在这烂屋之内,并且躺在这大床之上,双手更早已被那男人绑起,而屋的四周更早已布满了摄录机。在开始的一瞬间,我也以为自己被绑架,尤其是我身上仍穿着完整的制服,不过一会儿那男人亦发觉到我的醒来,并告诉我,说我是程嘉惠的代替品,然后便强奸了我。”
负责笔记的一位男警员吞下了满腔口水道∶“滕小姐可否说详细一点?”
滕丽名红着脸接着道∶“那男人二话不说已狂撕着我身上的衣衫,说什么有假女警干也好过无,又说我的身材也不差,定是那只丰胸丸的功效,而他才一扯脱我的乳罩,便已立即压在我的身上狂咬、狂啜着我的乳房,而他的手更同时伸入我的内裤之内,用手指不停抽插着我的阴道。”滕丽名稍停了一会,接着道∶“那男人直到发觉我的乳头已硬突起,才爬离我的身体,同时将我的内裤撕去,并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衫。”
其中一位女警插口道∶“那你有看到他的阴茎吗?”滕丽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女警接着已递过一张白纸道∶“将它的形状与大小画下来。”
滕丽名犹疑了一会,最后草草在纸上画了数笔,才将纸笔交回女警。这下却轮到那女警传来了惊呼声∶“这家伙足足十多寸,真的那么长吗?”不过程嘉惠已接着道∶“应该错不了,是月夜那臭家伙。”
滕丽名接着道∶“他一脱完衣服,已不停的舔着我的阴唇,直到将我的下体弄到湿淋淋为止,才将他的阴茎一下子插入我的阴道内。每一下他的龟头都狠狠的撞向我的子宫,令我只能不断的狂叫呻吟。而更可耻的是,我竟然被他强奸至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狂泄,难道我真如他所说是个淫娃荡妇?”
事到如今,程嘉惠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带开话题道∶“那禽兽还说了些什么?”
滕丽名抹一抹眼泪接着道∶“他还说我是含枪师姐,最适合含他的大鸟枪,待会他的子弹更会射死我,令我变成含精师姐,他还叫我记得跟程嘉惠说很快便轮到你了,你的两个妹妹真好操。”
程嘉惠终于忍不住狂踢着身边的椅子出气,另一边的女警已接着问道∶“那他接着便射了吗?”滕丽名却摇摇头∶“没有这么快,他足足干了个多小时才射了,我反而先泄了廿多次。”
一旁负责收集证物的警员道∶“我们找不到避孕套,是他带了走吗?”
滕丽名再次摇着头∶“他从没有用过避孕套,每次也是直接射入我的体内,说最好能弄得我为他怀孕。”一旁的程嘉惠再次骂道∶“这可恶的淫魔!”另一边的女警接着道∶“这么说,他不止来了一次吧?”
滕丽名垂着泪点头道∶“他才射完已反转我的身体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三天他足足来了十多次,大部份射入我的子宫内,有两次是肛交时射入我的肠内,也有口交完射入我的嘴内,再迫我全数吞下,又或是颜射或乳射都有,直到弄得我全身也是他的精液。”滕丽名接着道∶“我快要结婚了,我想知会不会怀孕。”
一旁的女警细声问∶“日子接近吗?”滕丽名红着脸道∶“排卵期应该是这一、两天。”不过程嘉惠已打断道∶“是不是也没所谓,待会法医官会在你的子宫内喷入药剂,令你不会因奸成孕。”
滕丽名却摇头道∶“不是,我不想打下胎儿,若怀孕的话,我会照顾它。”
程嘉惠已打断道∶“那么请跟我来见法医吧,我们需要收集那男人的精液样本。”
直到忙碌了数个小时,送走了强奸案的受害者,程嘉惠才松一口气,问身旁的法医∶“是月夜那禽兽吗?”身旁穿着纯白医生袍的美女医生道∶“跟以往收集到的dna一模一样,是那禽兽的杰作。”
程嘉惠啜了一口手上的冻饮∶“洁莹,滕丽名的情况怎样?”美女法医叹了口气道∶“她表面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阴道因多次的强行性交而红肿,不过她的子宫内却布满了那男人的精液,若我真的不管的话,恐怕她铁定会怀孕。”法医洁莹接着道∶“我真不明白那个滕丽名中了什么毒,竟肯为那男人怀孕?”
程嘉惠一震道∶“邓洁莹,你这法医是怎样做的?你不会真的由她被那奸魔弄得因奸成孕吧?”
邓洁莹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是同意的。”说完看了看紧张得不得了的程嘉惠,最后笑道∶“骗你的,谁叫你是我的死党加老同学,明知是犯法我也偷偷的帮你将她的子宫洗得一干二净。”程嘉惠才算松了口气,不过邓洁莹已面色一沉接着道∶“久美、惠美仍没有消息吗?”
程嘉惠再次叹了口气,“我情愿她们没有消息,那奸魔每隔一段时间就寄来她们的照片,看到她们腹大便便的样子我就觉得痛心,有时我情愿那奸魔将她们先奸后杀算了,也胜过现在般活受罪。”美女法医也无奈叹了口气,反而程嘉惠却接着说∶“洁莹,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最近我常有被监视的感觉,可能我身边的朋友也会有危机。”
洁莹毫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怕那奸魔。”程嘉惠已接着笑道∶“我看你这淫娃春心动了,是不是想尝尝十寸的大阳具?”洁莹亦一边笑着一边以档案猛拍出程嘉惠的头,二人嬉笑着发泄着工作了一整天的闷气,却一点也察觉不到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说话都在我的监听之内。
我随手翻出了档案,法医邓洁莹果然不愧医学界第一美人的艳名,而且年方廿三,老实说实在比程嘉惠美得多了,唯一不足的恐怕是身材上的有所不及,不过据我目测最少也是32·24·34的香港式标准身材,看来身为程嘉惠的好友实在是她的不幸,我一早打算将我的快乐建筑在程嘉惠的痛苦之上确实是个明智的决定,看来我将会增添一名美艳的医生性奴了。
不过在奸淫她之前,我仍有不少事情要做,看来只好暂时放她一马。回来香港已差不多一星期,为了收集娱乐圈各新晋美媚的资料,所以我亦花了不少时间看电影,而我现在亦已经来到了其中一位美媚的门外。
陈自瑶,英文名yoyo,在她那一套爱上我吧中第一眼看到她,我已被她深深的吸引着,年轻,娇俏,活泼,加上动人的美貌,绝对符合加入我奸魔性奴团的资格,现在就只差了报名手续,所以今夜我特地要来就是要好好爱惜她一番,令她陷入我所布下的欲望深渊。
才只不过两尺高的围墙当然难不倒我,我轻轻松松的一翻而过,再以一包万宝路引开了大厦门前的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已潜入大厦之内。既然已登堂,接下来的自然是入室。我以百合匙轻轻打开了yoyo香闺的大门,正正式式的进驻入内。
由浴室的花洒水声,我经已断定我的猎物yoyo正在沐浴之中,没关系,我就装定摄影机等她。自古美人爱洗澡,洗完澡后更好操,直到安装妥当后我才悄悄埋伏在浴室的门边,布署着下一步的行动。
不过看来我已没有什么时间细想,浴室内的水声悠然而止,接着全身赤裸仅披上一条浴巾的yoyo己打开门走出浴室之外,冷不防的跟我打了一个照面。被陌生男子闯入香闺之内,yoyo亦正如其他少女一样,先是一呆,然后本能反应地发出尖叫。幸好我的反应亦是快绝的,一见yoyo发现我已马上伸手按着她的小嘴,同时以利刀指着她的喉咙,成功阻止了她发出尖叫声。
由于yoyo的家中墙壁可不是隔音的,万一她叫起上来可不是开玩笑。看到yoyo惶恐的眼神,我已接着道∶“我也不想弄伤你,所以你最好合作一点,若你要叫的话也没所谓,那么我就先杀掉你然后奸尸,明日报纸的头条就必定是∶‘纯情玉女惨遭先杀后奸,赤裸伏尸家中’,所以若想留有一条小命的就给我合作一点,明白吗?”yoyo亦发觉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轻轻点点头。
既然肯服从,我已马上松开yoyo小嘴上的手,改为抓着她的长发直把她拖出客厅之外,直把她拉到了墙边,然后已一把扯下yoyo身上的浴巾。yoyo一下子明白到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吓得缩在墙角遮掩着全裸的躯体,不过我却毫不理会的慢慢脱着身上的衣服,再示威式的将衣服掉在yoyo的身上。
“乖乖的站起来,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想乖乖的张开大腿给我操过够,还是要我杀了你然后奸尸,最后弃尸荒野?”一听到弃尸荒野,yoyo已不禁心胆俱裂,纵使不愿意也只好慢慢站起来。其实我又怎会舍得杀她,不过眼见yoyo这娃儿如此怕死,我当然要好好利用这点,将她大奸特奸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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