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你再动手打列格了,不是怕他痛,而是怕你会受伤,而且他这个人心眼很小,难保他不会伺机报复,我不想你冒险。”
咖啡厅里,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莫维奇如此警告她,但他其实也满想看那混小子挨揍的画面,一定很精采,这使他联想到了白梨在夏威夷揍那个“小白脸”的情形。
“还有,不要告诉奶奶这件事,奶奶很疼列格,我担心她会怪你。”
“知道了。”白梨搅拌着咖啡。“换你告诉我了,你们为什么吵架?”
这不是个有趣的话题,莫维奇蹙起了眉心。“他要钱。”
“钱?”她轻扬秀眉。“多少钱?”
“三亿。”
哇靠!白梨忍俊不禁地轻浅笑了起来,“他凭什么跟你要三亿,他又没有嫁给你,难不成你也要付他赡养费?”咋舌归咋舌,顺便亏亏他。
“说什么呢?你真顽皮。”他笑着揉揉她的头才正色道:“我在查我母亲和继父的死因,最近刚有点眉目,他收到消息,连忙从澳门赌场赶回来,咬死我吞了我继父的财产,要我把他爸爸的钱还给他。”
“我不太懂。”
“当年,我继父在上海的投资很大,回收的利润也很可观,就在他们生意正兴隆的时候,他们出车祸死了,公司的资产不翼而飞,当时列格还小,根本不会处理事情,而爷爷奶奶对商场上的事又一窍不通,我们明知道吃了暗亏,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把列格接回来。”
“他怎么会认为你拿走了钱?毕竟那时你并不在上海,而且当时你年纪也还小,是个学生不是吗?”任何有脑袋的人想一想就知道,A走他继父的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嘛。
“斯拉瓦打听到列格欠了一笔巨额赌债,不止在澳门赌场欠钱,他在济洲岛的赌场也欠了一笔天文数字,两方人马都要找他要钱,他走投无路才会咬死我拿了他爸爸的钱。”
“你打算怎么做?”想也知道,这种烂摊子,收拾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
“这件事同样不能让奶奶知道,我大概想的到,奶奶知道了会要我帮忙,我不想再帮,希望他得到一点教训,不要再好赌成性。”
白梨瞅着他。“可是,如果有枪已经指着他的脑袋,你还能见死不救?”她知道他不是那种铁石心肠,否则当初就不会捐款给她帮助贫童了。
莫维奇凝视着窗户没说话。
他是用继父的钱长大的,能够完成学业也全靠爷爷奶奶的照顾,而列格是他们唯一的血亲……
“这件事我会处理,我要你避开列格,他算是危险人物,尤其今天你们又不欢而散,保护你自己,为了我。”
“好,我答应你,可是有个人好像是来找你的,你要不要……”白梨没说下去,视线朝向咖啡厅大门口,那里有名高佻的成熟美女正脱下手套,明眸张望着在找人,她找到了,婀娜多姿的朝他们这桌走过来。
莫维奇转眸看了一眼,一见到席安娜,他的眉头马上皱起来。
“我到楼上找你,秘书说你在这里。”席安娜优雅的走到桌边,她瞅凝着莫维奇,眼里竟有抹温柔神色。
“有事吗?”他的脸庞扬起一抹冷漠。
“可以单独跟你谈谈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我没时间。”
“也好。”席安娜不请自坐,就坐在白梨旁边的空座位,对白梨抬抬下巴。“我要说的话,左小姐一起听到最好不过。”
“是吗?”白梨笑了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不置可否的搅拌着她的拿铁咖啡。
不太懂耶,他们夫妻在喝咖啡,这个外人跑来当电灯泡做什么?还故意摆出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真是好好笑哦。
“维奇——”席安娜感性的喊了一声。
莫维奇不禁拧起眉头,往后靠向椅背。
席安娜是个女强人,即使在两人火花正炽的时候,她也不曾用这种语调喊过他,今天却一反常态,他觉得很奇怪。
“席小姐,你好像要讲快一点哦。”白梨闲闲凉凉微笑,还外带呵唇打了个小小哈欠。“因为我们小夫妇等一下还有约会,可能没时间陪你喽。”
席安娜蹙起眉心,当她瞥视白梨的时候,眼神变为高高在上,并隐含一抹敌意。“左小姐,我又不是要跟你说话,你可以安静一点吗?”
“当然不可以。”白梨冲着她绽放亲切粲笑。“因为坐在你对面的男人、你要谈话的对象是我丈夫啊。”
席安娜冷哼。“是谁的丈夫还不一定。”
原本她已经放手了,可是看见他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属于一个黄毛丫头,她血液里那股不服输的因子又冒了出来,她要证明她才是最好的,他会后悔没跟她好好经营他们的婚姻!
“是我的。”白梨气定神闲的轻浅泛笑。
两个女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几乎使室内温度快要跟外头一样冷了,莫维奇蓦然下逐客令,“安娜,我不想听你说话了,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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