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的吃惊都掩过了欣喜,脑袋被这巨大的反差撞的呆了。明明刚才石锦城那眼神,那表情……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而且出门就去告诉他你醒了的消息,他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赶来了,还好来的及时。”
石锦城吼了起来,他的确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耶律宸勋重伤,但是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只是因为失血过多需要休息而已。反倒是忧儿因为中毒,内伤更为严重一些,加上有孕在身,灵血的效用降低了大半,更是危机异常。他只是想给忧儿一个惊喜,没想到只差一步,这个傻丫头就铸成大错了。
“没说吗?”
忧儿一双清澈的大眼来回的滚着,仔细想想,石锦城的确什么也没说啊!可他那眼神!!
又可可来。“忧儿,傻丫头。”
耶律宸勋坐在了床边,伸手抚上了忧儿的脸蛋,眼中爱怜无限,本来想拥她入怀的,却在伸臂的时候就感觉肋下的伤口又是一阵的裂痛,怕血崩溅出来,让忧儿担心,只好撑着身子,低头在忧儿额上印下一吻。
“呜呜,咳咳,呜呜……”
忧儿的眼泪这时候才忍不住流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哭的像个小孩子,而那泪水涌的太凶了,甚至从眼中倒灌回去,直接流进了喉咙,又引的忧儿一阵的呛咳,好不难受。
“先喝些粥吧!就算只是想框我出去的,你好傻呆呆的自杀,现在看到他没事,心安了,也该吃些东西的。”
石锦城看看阿右手里仅剩下的半碗粥,接过来递给了耶律宸勋。自己在这屋里守了整整七天七夜啊!现在也该有人来接替一下,让这家伙自己动手,照顾一下他的女人吧!管他有没有伤呢,自己救活了可不负责治好了。
“宸,你没事就好。”
忧儿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耶律宸勋的手腕,不顾的他手里的粥从勺子里直接抖在了床上,就只想要将他抓的紧紧的,再不放开。
“他没事,怎么不问问我呢!”
唉!石锦城在床边哀叹了一声,感觉自己这个配角当的真是窝囊,从他们出门,自己接到密报,知道有暗黑阁的杀手已经部署在周围,并且已经识破了耶律宸勋的易容开始,就在街上到处都转悠去寻他们的线索,总算在最后一刻将他们救下了,又要救了一个又一个,还要舍了那么多的血!!
“你不叫石锦城吧!你到底是谁?”
耶律宸勋的声音从背后再次响起,但已经不再如何的冰冷,反而带着真诚的探究。
“名字哪能做假呢,我叫锦城没错。”
回头一笑,石锦城迈步走了出去,而阿右则是马上跟了过来。出门后,正好看到前面先他一步出来的石锦城微微晃了晃身子,用手撑了一下身边的墙壁。
“少主!”
阿右赶紧过去扶住了石锦城的手臂,将他扶至了旁边的卧房里到床边坐下,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鲜红的药丸喂到了他的口中。
“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你去忧儿门外盯着,我怕她的毒再发作。”
石锦城合衣躺在了床上,脸色因为吃了那药丸略微红润一些,但唇瓣依然苍白的没有颜色。
“少主,你已经失了不少的血,再这样下去,只怕灵药都无法控制您体内相互冲撞的两股血缘,到时候……”
“去忧儿门口候着,一有情况随时叫我。”
石锦城将手一抬,阻止阿右再说下去,然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呼吸也随即沉了下去。这七天他都坚持亲自守在了忧儿身边,现在总算才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阿右心疼着自己的主子,却又不能抗命,只好拉过被子盖在石锦城身上,才转身退了出去。
幸好一夜无事,石锦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而自己也因为睡了这一觉精神了许多。
“哎呀呀,是不是老了,一觉居然睡了这么久。”
石锦城起身展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他向来有些洁癖,衣服也是每天都要换过的,照顾忧儿的这些天实在顾不上,却也总是要干干净净的,可昨夜太累了,居然穿着衣服在床上就滚了一宿,衣服皱了他真是无法忍受。
“叩叩,少主?”
门外响起阿右的声音,石锦城一边从包袱里取出衣服,没有换上,想了一下又放在了桌上,先招呼了阿右进门:“进来。忧儿怎么样了?”
“还在睡着,但没有毒发的迹象,也许她自己的灵血起作用了。”阿右看看石锦城放在桌上的干净衣服,马上会意过来,问了一声:“要不要叫伙计送上洗澡水?”
“没事就好,你叫人送水过来吧,这样脏着实在难受。”石锦城又从包袱里拿了里衣出来,知道忧儿没事,总算放心不少,接着又补充道:“但她的血不会让她恢复的那么快的,这几天一定还会毒发。”
“难道少主还要……”
“去叫人打水,再去准备饭菜吧,我好像昨晚上就没吃饭。”
石锦城依旧是倔强的摆了摆手,阿右无奈,只好转身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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