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御史他。。。。。。求臣妾将妹妹嫁给他。”好不容易她憋出这一句。下一瞬皇帝的眼神已经在深究她的言行。
须臾,他的眉眼舒展开来,松了口,“今日例外,日后即使与贵妃亲妹成了亲,朕也不准你再踏入贵妃寝殿半步。”
徐雁秋如蒙大赦立即磕头退下。
谢天谢地,他没有怀疑别的什么,于心然也立即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要开溜,“臣妾去命人煮醒酒汤。”
皇帝略显粗暴地扯住她,像是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他为何碰你手臂?”
“因为臣妾没答应他,他心急。”
“不答应?贵妃难道不是一直想把你妹妹嫁给徐雁秋?”
皇帝怎么什么都记得!
“事关女孩家的矜持嘛,他向臣妾求娶妹妹,臣妾怎么能轻而易举地答应呢?总要推拖一下再答应的!”于心然双手叉腰硬气起来,仰着头与皇帝对峙。
“欲迎还拒的意思?”
“唔”于心然都被问烦了,趁机转移话题,这会儿花园里没有其他下人,她抱住皇帝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到时候臣妾妹妹出嫁,皇上出一份嫁妆好不好?”
此时皇帝脸色才稍霁,“自行去国库里取。”
正当她侥幸之时,皇帝话锋一转,“贵妃《周礼》抄到第几章了?”
“好像、好像已经抄完第三章了。”
“明日开始,每日下午来御书房继续抄《周礼》。”
“为何?!”她心境瞬间崩溃。
“朕说过不要与臣子来往,更不准随意见其他男子,贵妃从来都不肯听,朕只能小惩大诫。”皇帝一本正经地教导。
怎么又是抄《周礼》,简直毕生噩梦!
第二日下午,皇城终于落下今年初雪,整座宫殿白雪皑皑望不到头。
于心然又被困在了御书房里抄书,皇帝不许宫人在书房里燃炭火取暖,她只能一手捧着珐琅小手炉,一手握着笔安静抄书,写了一会儿右手去抚手炉取暖。
御案上的折子堆成了小山,她用余光瞄见皇帝翻开本折子后看了好长一会儿,眉头蹙紧,来回看了好几遍终于合上往桌上一扔吩咐殿外的太监,“去把左都御史给朕找来!”
门外大太监得令匆匆去办。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皇帝为前庭之事如此生气,停下手中的笔怔怔地看着他。
皇帝终于想起书房里还有个她,视线移向她后转换了语气温和道,“你先去内室休息。”
于心然巴不得立即消失,捧了小手炉往内室走,心里疑惑究竟是何事惹得皇帝如此发怒,她轻掩了内室的门,透过缝隙看向外面。
左都御史很快便神色匆匆地赶来。
“你与礼部侍郎许知礼是什么关系?”见了人皇帝反而不怒了,神色平常地问道。
左都御史立即跪下回道,“臣与其是。。。。。。是连襟。”
“连襟?今日有人参了他一本,条条罪状触目惊心,你看看。”皇帝挥手将桌上的折子扔下去,“说许知礼贪污受贿三万两白银,欺人孤儿寡母,私占人西郊田产已有半年之久。苦主击鼓状告至府衙,这事到了都察院便再无任何消息。你替你连襟压下来的?”
左都御史一听这话当场吓得面色惨白,“臣冤枉!臣不晓得此事!两家平日、”
“你不知晓?一个京官在皇城中如此狂妄横行,你身为御史说你不知晓?朕要你们都察院有何用?”
左都御史被训得已经瑟瑟发抖,匍匐于地。
。。。。。。
“你现在就去查,两日之内朕要个结果。若办好了朕不追究你,若敢有丝毫包庇,你与他同罪论处!”
皇帝又不留情面训斥了好一会儿,最后左都御史还是大太监叫人给扶出去的。
御书房里再次静了下来,皇帝闭目背靠着龙椅不知在想些什么。于心然立在内室的门口远远看着他不太敢回去御案边。
礼部侍郎只是贪污都惹得他如此发怒。。。。。。她不免想起昨日与徐雁秋的对话,他说要弹劾王家兄弟。
若他查得没错,母亲极有可能为侯夫人所加害。只是侯夫人娘家实在显贵,虽然其父已逝,她还有三个兄长,除去之前下马的礼部尚书,另外两个兄长官职都不低,如此坚固的后台,以她一己之力怕是永远查不清此事、报复不了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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