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字是我说过最多的了,打打杀杀伤伤残残,这五个字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总让人安心。
“那我走了,有葙奶在,你也不会有事。”他替我开了门,还是恋恋不舍的,我只好撑起一个笑:“晚上见。”
葙奶的房间很大,摆设都是民国的东西,还有老旧的唱机,这是她以前的房间,经过了岁月的磨洗。她是一个怪异的老人,明明只有一个人住还把房子弄得那么大做什么。太过寂寞的人不应该贪恋小一点的房间吗。
“奶奶,有什么事?”我挑了一个舒适的软榻坐上去,葙奶背对着我靠在摇椅上,这是她最常见的姿势。
葙奶款款说道:“没事就不能把你喊来了吗?”
我缄默不语,不是她已经教导我没事的时候就不要几个人聚在一起瞎聊,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拉拢小帮派。
“能。”我中规中矩说,她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对我凶巴巴的。葙奶的性情真是多变,从一开始那个纹身店老太太变成许老的初恋情人,再变成我的奶奶,而且态度也在变化。许老在的时候她就像一个温和的老人,偶尔还会和我抢零食耍嘴皮子功夫。时过境迁说的也不过如此吧。
葙奶把头转过来,“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如果不忙的话就去救那个老不死的。”
“许老在哪里?!”我惊诧问,她一直不肯说出许老的下落,还以为出什么意外呢。如果能找到许老,再忙的事情也要拖下来。
“他在方南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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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温柔如他
方南脸上有一个淡淡的伤疤,是为我留下的,他也是个不大的孩子,还想拼命保护我和若子。后来若子走了,我把所有责任都怪罪于自己,对他也有一些责怪。他和我很少见面,后来听说走了,去日本了。
遇到情若的第一刻起,除了莫名的熟悉感,其他找不到任何与方南相似的地方。情若温文尔雅,兴许是日本是个注重礼仪的国邦,所以他总是近乎完美的样子,和小时候的方南怎么也对不上号来。
和许生初识不久,他遭遇到的危险,我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情若,地盘是在他那里,他出现的也分外及时。我甚至都有一种错觉,他是想杀掉许生,直到后来把他和方南结合在一起,才把对情若的所有顾虑都打消掉。
因为方南在我心中是那个可以给人安全感的大哥哥,可以不惜一切去保护我,是一个善良的男孩。而且他改名情若,也是因为我和若子的缘故,他是一个那么好那么温柔的人。
所以才在一大群朋友中把他的嫌疑也排除掉,不认为他是坏人,而且没有任何杀人动机。
葙奶说许老在情若那里更是令人难以置信,他没有理由把一个老头囚禁,除非是和许生有很大的仇恨。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个方南告《无〈错《小说 m。QulEdU。coM诉我,如果想保住那个老不死的命,就让你当上帮主,稳定位子。也要让你和许生断绝来往,甚至还说最好是断了所有感情。”
这就是葙奶逼迫我努力的原因吗,因为要保住许老,因为要坐上帮主位子,就要断绝七情六欲,就因为怕那些我在乎的人会被威胁,所以才要不在乎所有人。
“情若,不会那样做的。”我不肯相信情若会是那样的人,他没有理由让我做那些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葙奶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个人,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便是如此。他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
方夫人临死之前给我的纸条上面也是这样写的,我还不肯相信,现在经葙奶这么一点拨,才发现是自己自欺欺人。怀疑对象真的是情若,不,是确定对象真的是情若。
“我去找他!”
我脑子一热,蹦出这么一句话,葙奶摇摇头,“你就算找他也没用的,反而让自己深陷。”
“总得去看看许老吧。”我已经掏出手机来,“奶奶,我可能任何一件事情都听你的,但是这一次你就让我任性一回吧,我不相信情若会这样做,他没有好处的。但如果他真的是所有事情的主使者,我会杀了他。”
是他吗,是他让我陷入这一重重纷争中的,是他让我和许生迫不得已分开的。我不敢再往下想,一切美好的摧毁者会是我最相信的人。
就在葙奶面前,我拨通了情若的号码,“我想见你。”
短短的四个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质问还是像以前那样毫无顾虑地和他谈天。
“好。在A大门口,我派人去接你。”
情若的声音依然和从前一样,充满磁性和柔和,又不娘娘腔,他是那么完美的男人。他知道我会去找他吗,所以说话也充满自信和仿佛预知所有的样子。
我挂掉电话,深呼吸一口气,“奶奶,这一次原谅我吧。”
替她把门带上时我看到一滴泪从葙奶眼睛里流出,嘴唇翕动,呢喃着。
康剑守在门口,见我一脸严肃,查看了我后背上的伤口,责怪道:“是不是被发现了,伤口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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