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医好他的精神病,他的手下有应该还会重归,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跟着你。”
别说医好他的精神病了,即便是普通的小感冒我都无能为力,早知道以前多看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了。读书少啊,以后遇到事情都不懂怎么解决。
“他怎么疯掉的?”我得先找到原因,说不定不用药就能医治呢。
海哥歪着嘴巴,“我怎么知道。”
这不全废话嘛,给他奶酪全被吃完了,末了还加一句;“落魄英雄嘛,你得多开导开导他,说不定就把他的筋给端正,助你们一臂之力呢。”
“你会医术吗?”
“只会针灸,你要我治治他?”
“当然。”
“有条件的。”
“两只小乳猪外加一斤奶酪,火腿四根可以不?”
“不需要。如果可以出去的话,我要两样东西,钱和权力。”他缓缓吐出这句话。
我顾不得什么,答应了他。
总之先出去这岛再说,其他事情撇后。
黑夜笼罩下来时,小旅馆前只点了羊油灯,在昏暗摇曳,我们吃罢简单的晚饭后,下起了这里流行的五子棋。
棋子是两种贝壳,白色和粉色,用树枝在地上划格子,海风送来凉意,许静心被迫和小女孩下棋,输了的话就给她乳酪,赢了的话女孩再不打扰。
旁边的许生忽然揽我入怀,“别动,你现在本事大了,稍微一挣脱就能逃离我的怀抱。”他无奈道。
“我没什么本事。”
“还说没本事,组织岛民一起逃走,再想方设法救疯子,你一个人抗的过来吗?”他有些心疼,“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插手。”
“我没有不让你插手。”
“我希望你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让人疼,让人保护。看看你现在,强大得无法让人接近。”
我有些心酸,我不是女强,但有的时候真的只想依靠自己,而不是和其他小女生一样焦急地问旁人该怎么办。
“那个,去看他们下棋。”我讷讷,没等他说话赶紧溜走。
好不容易从许静心那里磨来几根没毒的银针,她很不情愿问我干吗,这些银针可还有用呢。
在这岛上又不能卖钱,能有啥用啊。
许静心忽然撒一把银针,指着自己又输的一盘棋说:“阮青柠,你今天要是和这女孩下棋赢了的话,这些都给你。”
“说话算话。”
我坐在竹板上,许静心当起了裁判,对面的小女孩从容不迫,我便问她叫什么名字。
“合子,那边那个是我的哥哥。”顺着她手指,我瞥见海哥那一身亮眼的橘红色外衣,与篝火的颜色匹配,他正在那儿喝葡萄酒。
“好,合子。”我放了一颗白色的贝壳给中间,她飞快在斜对角摆粉红色贝壳,小脸很是认真的样子。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我有的没的找她搭话,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看退潮的海。
“她还好。”她的回答简便,仿佛多说一句话便会分心。
“我有一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小。在云南边境我把他从穷苦人家带回城里,让他学习知识,和其他小孩一样读书、念字,给他很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买好吃的,炸鸡烤鸭甜筒酥饼……”说的我都流口水。
合子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小脸有了些生动的表情。她举子拦下我一行四颗白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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