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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离正欲将从司羽那侧得来的丹药取个小瓶儿装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却意外等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人只叩了一声门,行为举止极为克制。
温离以为是孟时清过来,颇有些疲倦的走过去,手搭在门闩之上,又突然起了心思。
反正也是听孟时清说些有的没的,那她若是不出声,他以为她不在屋子里随后离开倒也可能。
她这般想着便想转身离开,却不曾想随着她的动作,门闩应声掉落在地,木门被风轻轻推开。
何着门闩就是个摆设。。。。。。
温离无语:“主人没开门,你自己将门打开是没礼貌的。”
待看清门后站着冷着脸的容阙时,她仰起头看着彩霞遮天、如同一团熊熊烈火烧红了半边天,但即使如此,却依旧看清天色为早,并不是让人睡觉做梦之时。
“奇怪,这也没到晚上啊,我怎么就做梦了?”
她宁可相信是自己做噩梦,也不愿相信自己门外水灵灵的站着那么大一个人。
温离作势又揉了揉眼睛,衣裙随着她的动作翩翩起舞,她喜欢带着满头花饰,也钟爱在身上挂着些玉佩吊坠。
但她不喜欢挂香囊,总是觉得香囊的味道过于刺鼻。
容阙慢慢从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挪开眼。
正所谓并没有挂着香囊,为何他偏偏就闻了见那股子香的腻的味道。
像是桂花,又掺杂着些海棠花的味道。
不过虽是腻人,却不烦人。
温离确认了百八十遍,终于是耗尽了他所有耐性,并不等她开口相迎,他硬是挤着她进来。
房如其人,看似花里胡哨的,实则什么都没有,光有其表,但很是简洁,除去一些桌椅书案再没有多的东西,且这屋子里头的主人一日未归,屋子里的东西原封不动。
自然知道温离不会请他去坐下,他就自顾自坐在圆凳上,指骨有规律的敲在桌上,目光没从她身上挪开一分,盯得温离十分不自在。
温离不敢靠近他,离得远远的:“不知容师兄来此,是为何事?”
奇了怪了,分明是在她屋子里待着,怎的容阙这厮要比她还要像个主人,光是坐在那儿递个眼神出来,让人如芒在背,恨不得遁地逃一了百了。
他悠悠抬眸,黑眸像是盖着层雾气,掩住其中情感,朦胧间越是吸引人看去,偏偏越容易陷入其中。
温离默默挪开了眼,“这里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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