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筱艾发现撒娇好使之后,卓煜的荷包就以极快的速度瘪了下去。
幸好卓侯爷知道宠人得有限度,直接将人拎进了鼎味楼里,只吩咐做些清淡爽口的上来,外加滋补的热汤便好。
陈筱艾借了房间洗了把脸,起码将自己的脸弄干净,不然走在街上,别人还以为卓侯爷亲自押送受过虐打的犯人呢。
见陈筱艾红着鼻尖,脸洗得煞白煞白的,卓煜端了热茶给她,又问道:“带了涂脸的润膏没?”
我像是会带那种东西的人吗。。。。。。。陈筱艾用眼神回答道。
。。。。。。也是。卓煜无奈,便吩咐鼎味楼的小二帮忙出门采买。
小二得了赏钱,自然十分乐意,欢欢喜喜的跑去了。
“你平常总折腾自己的脸,皮肤看起来比常人要薄一些。”卓煜仔细瞧着,总感觉陈筱艾的脸颊比婴儿的皮肤还要生嫩脆弱。
陈筱艾闻言揪了揪自己的脸蛋,果然是有些刺痛,鼻子周围更是起了皮,但她一向不在意这些,也懒得去护理,以前冬日里实在难受了,也不过是拿些对症的草药随便敷敷脸罢了。
看着陈筱艾嘿嘿傻笑不当一回事,卓煜无法,点了点她说道:“等回到家里去,让冬花和雪春每日三次帮你记着,绝不可以偷懒。”
“只是冬日里干燥,我不常这样的。”陈筱艾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大人你别跟虹夏姐说,我会好好涂的。”
“我看你就是在敷衍煜哥。”
开门的是傅叶歌,他一进门就将一瓶东西扔给陈筱艾。
陈筱艾打了声招呼,见手里是一瓶润膏。
将披风扔给小二,又拍了拍身上的寒气,傅叶歌大大咧咧地坐下来,说道:“他们哪里懂这些精致的姑娘玩意儿,怕是都分不清胭脂膏子,这个玫瑰花露做的润膏是我姐她们都说好的,既润又不油润,用着舒服,也不耽误接下来的妆容。”
“闻起来真香。”陈筱艾拿着瓶子闻了又闻,“应该添了许多玫瑰花瓣吧,能锁住这样的气味,制作这玫瑰润膏的人手法真不错啊。”
“那是,他们家是几十年的老铺子了,专卖各类桂花头油,妆粉,胭脂膏子等物,这瓶玫瑰润膏可是老板娘的得意之作,得提前几日预定才能拿到,不轻易卖人呢。”傅叶歌得意道,“当然啦,像我这样的老顾客,随手可得。”
陈筱艾有些无语:“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是胭脂铺子的常客。。。。。。。”
“要你管啦,我姐她们老是打发我出来跑腿,我有什么办法。”傅叶歌嘟囔道,“不过也幸好能出来跑腿,我这段时间总被拘在家里念书,连过个年都不曾好好安生过。”
“成国公望子心切嘛。”
陈筱艾涂好润膏,觉得脸好似舒展开来,不再紧绷绷地不舒服了。
“煜哥,你还是找点事情给我做吧,能让我爹放我出门就行。”傅叶歌朝卓煜哀求道。
“虽说也能让你历练,但到底还是要看成国公的意思。”卓煜拿着帕子正给陈筱艾擦手指上多余的润膏,闻言对傅叶歌说道,“你不是我,你还有父母,还有傅家和皇后要顾虑。皇后和成国公对你期望颇高,世子一位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到时家里家外的,都需交到你手上,怎可以经常在外且不问家事。”
傅叶歌抱头哀求道:“啊天爷啊——现在连煜哥也要这样念叨我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陈筱艾看着傅叶歌,好奇道:“叶歌,你身为傅家嫡子,不是早该知道你身上肩负这个重任的吗?”
“我是知道的啦。。。。。。”傅叶歌有气无力道,“但官场人际,迎来送往什么的,我一向不喜这些,又是一大堆规规矩矩条条框框的,日子还长,这样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照你这样说,你岂不是所有好事都占尽了?”陈筱艾端着热汤吹,瞥了一眼傅叶歌,“你看你,出生尊贵,受尽宠爱,纵使是肩负重任的嫡子,也给了足够的自由与欢乐,要知道按你的年纪,换其他人早入仕途了,从这点就可看出你家人对你多有纵容。现在到了你该为家尽力的时候,你却顶着嫡子身份嫌弃生活拘束,这么贪心,出门在外可是会被人骂的哦。”
傅叶歌张口结舌,吞吞吐吐道:“你、你也没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吧?我虽嘴上抱怨,但该做的事情都会好好做的啦。。。。。。”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你了,抱歉抱歉,来喝汤喝汤,我晾得刚刚好,大人我都没给呢。”
“就你会讨好。。。。。。”
三人刚刚吃上饭,就有人敲门拜见,有陈筱艾在,傅叶歌刚要回绝,看到是之前经常在一块谈天说地喝酒论诗的友人,便上外面说话去了。
过了好一会,傅叶歌才慢吞吞地回来,一坐下就唏嘘道:“真是人生无常,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
陈筱艾正在努力消灭卓煜夹给她的青菜,闻言一边将菜叶子夹给傅叶歌,一边好奇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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