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沈梦鱼,崔九龄心中仍有一些膈应:“爹,我真的非娶她不可吗?”
“咱们虽然姓崔,但为父却是个庶出,同样都是儿子,你爷爷明显更倾向于你大伯。”
崔逸之心酸似的笑了笑,语重心长的道:“儿子啊,咱们的路得自己走。沈家虽不是什么大门第,但有钱啊!”
“在咱们大武朝,才华未必能够给你铺路,但钱绝对可以!”
这话说的有些讽刺,让崔逸之也忍不住叹了口气,继续道:“陛下排除万难,也要开办女科,让天下才女子都能参加科举,你知道这背后的深意吗?”
“陛下是女人,她自然希望朝堂也能多几个女人的身影。”崔九龄道。
崔逸之点头道:“这只是表面的缘由,更深层次的原因,是陛下看出朝堂的权力又开始失衡了,她得再引入一股新的力量。”
“而沈家女是本朝第一位女状元,你知道这个身份的含金量吗?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代表着女科的门面,女皇必然会重用她,否则开办女科将毫无意义。”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她是二婚,故此觉得委屈了!”崔逸之一手按住了崔九龄肩膀,紧紧盯着他的双目道,“我告诉你,男人的胸怀是委屈撑大的!”
“这些年,你觉得你爹我就不委屈吗?可我不也一步一步走到了越王府长史的位置?”
崔九龄不解的问道:“父亲,您既然在越王府,为何不把我也安排进越王府?”
“傻孩子,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崔逸之道。
先帝柳雉,排行老四。
而越王柳泰则是排行老二,他不是皇子,但名义上是现在柳氏宗亲的宗长。
就连太阴公主,也得叫他一声皇伯。
若按礼制,皇位怎么也不能轮到越王,但现在连女人都当皇帝了,礼制其实已经坏了。
柳泰位高权重,他也是有机会的。
……
翌日,松涛给杨珏带来了一个消息。
内务府终止了和沈木风的合作之后,直接找上了玉堂春。
先前之所以不直接找玉堂春,那是杨珏刻意安排给沈家捞油水的,可惜沈木风在螃蟹身上绑太久了,误以为自己这根绳子跟螃蟹一样值钱。
“既然内务府都亲自找上门来了,那么咱们也做一回皇商。”杨珏坐在客厅主位,拿起茶杯说道。
“可他们这一回要两万块香皂。”
杨珏微微挑眉:“翻了一倍,他们是想拿香皂当饭吃吗?”
松涛笑道:“确实可以当饭吃。主人,您想呀,本来那些油水是给沈家捞的,沈家不捞,那些油水去哪儿了?咱们的香皂可是有价无市啊。”
“所以他们宁愿要香皂?”
“给内务府特制的香皂,咱们一块卖二两,在黑市上至少还能再翻一番。”
“货出的来吗?”
“那得看遥知雪那边的进度了。”
杨珏想了想,说道:“去工坊看看吧,好久没出城去走走了。”
玉堂春虽然是个商号,但工坊却不在玉堂春。
杨珏从现代社会带过来的技术,属于商业机密,绝不会堂而皇之的摆在明面。
御京城里隔三差五,就有人混入青龙坊,打探玉堂春的消息,杨珏自然得留一个心眼。
因此制造香皂的工坊,被安排在了城外偏僻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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