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对不起!对不起!”
“好……帮我揉药酒,我记得,你的劲还蛮大的。”说着,他放开她,大方的脱去了身上的黑色睡衣。
许清悠倾身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目光落在了风赫的身上。
灯光下,他细碎的黑发垂在额前,琥珀色的眼眸流转着柔情的光芒。
他的锁骨下面有一个疤痕,布在小麦色、性…感紧…致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狰狞。
那是为了她留下来的,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就摸到了那个疤痕,他的肌肉如铁般坚…硬,肌肤上的温度灼热如火。
“没事,小伤而已!”风赫淡淡的笑了。
“你就爱说没事。”
“我不是好好的吗?清悠,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
“不会!”她坚决的说完,伸手拿起药酒瓶,打开,把药酒倒在掌心里搓热,“哪里痛?”
“肩膀酸。”
她站起身,温热绵软的手掌把药酒揉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按摩。
“我哥有时候也会肩膀痛,我也这样帮他……”她说到这里顿住了,那个血腥的雨夜和仓库里的情景多么的相似。
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2)
“我哥有时候也会肩膀痛,我也这样帮他……”她说到这里顿住了,那个血腥的雨夜和仓库里的情景多么的相似。
都是为了她,每次都是这样,总会连累到别人。
长了一副祸水脸,那个叫夜燃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她的心猛地一阵抽痛,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又倒了些药酒,替他搓揉着手臂。
“清悠,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我死了,你会为了我哭吗?”风赫盯着她,目光如炬,就像是要把她整个的烧成灰烬。
“不是说没事吗?我不回答,你说过我好,你就好!告诉你,我很好,你也必须好,听到没有?”她说着,狠狠的搓揉着他的手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刺鼻的药酒味。
“好了!”风赫的身体尽管还有些酸痛,但这不是她那点力气就能给他按摩好的,他不想累着她,“别揉了,我好了,真的。”
“真的好了?”
“好了,去把手洗干净,很晚了,去休息吧!”
“疯子,夜燃是谁?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风赫慢慢的穿上了睡衣:“想知道?”
许清悠点了点头。
“清悠,那个男人是……你的叔叔,你爸爸是他的大哥,他从小就很崇拜你爸爸,一直劝说你爸爸离开幻盟,加入他的烈火。”
“他一直想组建一个能与幻盟抗敌的……”风赫看着许清悠,想了个她能接受的词汇,“公司,但是你爸爸拒绝了他。”
“他好像很不喜欢我妈妈,他一说到妈妈,就表现出一副很厌恶的样子。我妈妈那么好,那么善良,难道得罪了他?”许清悠抬起手背想去抹眼泪。
“不要抹眼睛,你手上有药酒,去,洗干净!”风赫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下床推着她进了浴室,“多洗几遍,不然很难闻。”
许清悠听话的用洗手液洗了两遍,放在鼻尖上闻了闻:“干净了。”
“以后别帮我做这些,这药酒肯定是朱桓拿给你的,他还真是胆子大,敢指派你做事了。”
“朱桓也是关心你,你再说,我下去叫他来帮你揉!”
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3)
“朱桓也是关心你,你再说,我下去叫他来帮你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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