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五日之后那官文便送抵了文府,除却即将上任的“文大人”,文府上下无不欢欣雀跃。
这在当地也算是件大事,可怪的却是竟无一人前来贺喜。
对于乡民的这般态度,文若倒是起了兴致。
这县官说的好听,可竟连件朝服都没,无奈之下,文若便着常服去往南翠衙门,这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对他躲躲闪闪。他心奇之下,随意问了一人,那人只是吱吱呜呜,不愿说。
当文若行至衙门口,确是被眼前的这番景象给惊呆了,这哪里是衙门,要说这是义庄倒还是有模有样。
但见那满目的破砖残瓦,蛛网堆积,文若不禁笑道:这可真是个好差事!
却也不知为何,他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遂大步走进衙门。
这衙门里边倒是与外边不同,虽说有些破旧,倒也收拾得干净有序。文若环视四周,忽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晃动,喊道:“何人?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两个男子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跳将出来。
这两个男子皆长得相当壮实,他二人一见文若,相互对了下眼神,其中一肤较白者,走上前一步,问道:“可是文大人?”
文若道:“正是,你们是?”
另一人抢道:“俺叫阿发,是这里的衙役。他叫财子同俺一样。”
文若问道:“这衙门里怎都不见甚么人?”
财子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阿发。
但见阿发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四周,见四下里无人,才小声道:“回文大人话,这衙门风水不太好,来此上任的新官,总不过三日便会卧床不起,或是莫名失踪……”
话至此,阿发停住了,不住的打量着文若。
文若笑道:“怎的?你且继续说下去。”
阿发小声问道:“文大人,您不害怕么?”
文若道:“我为何要害怕?你们还不曾回我话,这衙门怎都不见人?”
阿发道:“文大人有所不知,正是因为怪事接二连三发生,至后来,这衙门也就半废了。俺和财子还有小喜原本都是这里的衙役,但在衙门废了之后,俺们也就另谋生路去了。就是前几日得知大人您即将上任,于是俺们几个才又回来的。”
文若瞧了瞧四周,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二人。但见财子拼命的点着头,示意阿发所言不虚。
便问道:“那如此说来,这衙门里头就你三人?”
阿发摇了摇头,说道:“文大人说笑了,怎会只有俺们三个,还有师爷和狱卒。”
文若颔首道:“这衙门既已荒废了多时,那么想必之前堆积未处理的案子定有不少罢。”
财子闻言,笑道:“自打衙门荒废了,也就无人递状子,就算有案子,俱是些陈年旧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们这个偏远的地界能有甚大案子,都是些偷…鸡…摸…狗的芝麻绿豆小事,大人不予理会也不妨事。”
文若听完这话,一笑了之。
随后在阿发与财子的领路之下,在这衙门里兜转了一圈,发觉不少地方皆有焚烧过后的痕迹,遂问道:“衙门早前可是遭了火事?”
阿发与财子一闻此说,顿然神色慌张。
文若将他二人的变化看在眼中,心中确也料定了这衙门之内必定有甚不可告人的秘密。
磨叽了半响,阿发才道:“不瞒文大人,这衙门早些年确是遭了一场大火。”
财子又补充道:“是无名大火!乡亲们都说是天火!”
文若闻言,挑眉思量道:“无名天火?”
“嗯嗯……正是……”
但见阿发与财子满脸至信无疑的点着头。
文若笑道:“那场火可曾伤了人?或只是烧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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