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看到那啤酒桶,我不由倒抽了口冷气,我原本以为他们口中所说的桶只是我们常见的那种十斤装的小酒桶,呜……谁知道,他们竟然用的是那种真正的啤酒桶,瞧那身围,最保守估计,也有50斤上下。
“怎么了?害怕了?”爱丽莎冷冷盯着我,不屑的撅了撅嘴唇。
“我会怕?”我狠狠瞪了那女人一眼,一把抢过服务员手中的酒杯,豪迈的一饮而尽。
随着酒液入口,我的眼睛不由一亮,那种冰冷、清爽的感觉叫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大麦啤酒花香味顿时在口中四溢,轻微的苦味还未退尽便又涌来淡淡的甘甜,那种爽滑感直入心脾。
“好酒!”对于好的事物,我一向不会吝惜对它的赞美。
“算你还识货!”爱丽莎竟然罕见的对我露出了微笑,她举起了满盛着金黄色酒液的啤酒杯,低声呢喃着:“它的名字叫皮尔生,产自我的故乡布拉格,是捷克最古老的啤酒品牌,只要闻到它的香味,我就仿佛又回到了塔瓦那河畔,沐浴在布拉格那温暖的阳光下……”
很奇怪,这一刻的爱丽莎,给我的感觉很特别。看着她眼神中罕有的迷离,似乎,在她那冰冷的背后,也有着属于她自己的柔情。这女人,也有她可爱的一面啊。
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我们可以开始了!”听到那声音,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爱丽莎那冷若冰霜的脸孔。
残念…………刚才的话算我没说。
“你准备好了吧!”那个冷血的女人指挥着服务员把酒桶搬下来,拍了拍啤酒桶,“这里是由捷克原装空运过来的皮尔生啤酒,每桶里共有34升皮尔生啤酒,我们今晚就比比看,谁先把它喝完就算谁赢。”
34升?一瓶啤酒的定量是0。68升,那34升可以装——50瓶?!现在我也只好希望老妈那个“千杯不醉”真的有效吧!
“来吧!”我二话不说,直接操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我也记不清楚到底喝了几杯了,我只知道,在我们两人的旁边,各有一个服务员在帮我们倒酒。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这桌的周围已经站满了人,不时有人在那边打着呼哨。
我感觉到头越来越重,舌头也早已失去了知觉,现在我只知道一件事,举杯——张嘴——倒——吞。间中,我已经上过几次厕所了,可是我还是觉得肚子里满是水,似乎要涌到喉咙口一样。
“哗啦啦……”我将水放满卫生间的水池,一头载了下去。刺骨的冰冷瞬间穿透了大脑,刺激着我的脑部神经。
我用力拍了拍脸蛋,好使自己尽量清醒一点。现在,我只好把老妈给我的秘宝拿出来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盒,拨开层层叠叠的包装纸,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块传说中的——
小黑块?我用手指拈着这粒方糖般大小的黑糊糊的东西,立马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妈!是我!你这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啊?”
“小云啊!你打开那个了?哎呀,这么看来,这个捷克水手果然挺能喝的。你说那个啊,那是葛花。”
“葛花?”我怎么看也没觉得它与花有什么可以联系起来的亲戚关系。这也叫花?
“是一种中药啦!哎!反正说那么多你也听不懂,你只要把它含在嘴巴里就可以了!好了,我正在做美容呢!别吵我!挂了!嘟……嘟……”
“喂!老妈?”含在嘴巴里?不是吧!
靠!到了这地步,就算是大便也得吃下去啊!我闭上眼睛,颤抖着把它放在了嘴里。嘿!你还别说,还真的有点清凉的感觉,头也不是那么晕了。
我信心十足的回到了座位上,顺便看了那女人一眼。吓!看来,爱丽莎也有点不行了,她的两腮粉红粉红的,身体也有些摇晃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大着舌头说:“我还以为你借着尿遁溜走了呢?”
我晕!她还是不是外国人啊!怎么连尿遁这词都懂?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也大着舌头说道:“这个世界谁怕谁啊!”没办法,我口里含着东西呢。
于是,我们两又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了下去,我的意思开始模糊起来……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呼吸也越来越沉重,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好象被什么给塞住似的,好难受啊!
我努力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模糊的,我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手臂压在我的鼻子上。难怪,我会呼吸困难。
我抓住那只手臂,想要将它推开。咦?这手臂好滑啊。嫩嫩的肌肤,摸上去极有弹性。那晶莹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耀眼。
我并不想去思考,这到底是谁的手臂。我现在的脑袋好象棉花糖一样,不想去思考什么东西了,我只要知道,这样摸上去很舒服,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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