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齐川穹做局时,曾将店铺的价格抬到上万两,哪曾料想沈黛没有上当,齐川穹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当初齐川穹与严牧商量做局时,严牧是乐意配合。
严牧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宣王,竟然连几万的银两都拿不出来。
什么皇子,手头上都没有他一个做生意的宽裕。
和齐川穹谈崩后,严牧本打算第二天就来找沈黛的,哪知铺子里就闹了鼠患。
请来的大师也是帮倒忙,说是他买下的铺子里有鼠妖,非要他那五万两银子出来做法除妖。
严牧不愿意,又拖了几日,铺子里有鼠妖的事情就从西市的街头传到巷尾。
好好的黄金铺位,隔了几日,就变成了不值钱的凶铺。
严牧是个生意人,做不来亏本生意,得赶在沈黛知道那铺子凶的很时,让沈黛把铺子买下来。
只可惜,严牧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凶铺还卖如此高的价,严公子你做生意也太不老实了。”沈黛幽幽的开口,一语戳中严牧的要害。
严牧不肯承认,“什么凶铺,外面的人胡说八道的话,三姑娘莫要当真。”
嘴尚且能硬,可是后背早已爬上一曾冷汗。
严牧愁啊,他可不想把七间晦气的铺子,全都砸在自己手中。
“严公子是想坑我,之前与宣王联手坑我还不够,现在是打算故技重施吗?”沈黛眸子阴沉,手中的酒杯,重重地落在桌面上。
生意人的严牧,能屈能伸,连忙腆着脸跟沈黛解释:“三姑娘误会了,三清轩的事情完全是宣王出的主意,他是王爷,我不能跟王爷作对啊!”
“所以就让我当冤大头?”沈黛眉间聚起怒气,语气加重了些。
严牧连连摆手,“三姑娘息怒,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您先别生气,咱回到事情最初的地方,您的初衷是买回祖父置办的铺位,我呢是想卖铺子。
他两手交叠,用力地一拍:“您看,咱俩互取所需,多好呀!”
长长的沉默后,沈黛用大拇指扣着食指,另外三个手指竖起,在严牧的眼前晃动,笑着说:“严公子,如今我只能出这个价?
严牧险些从凳子上掉下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三千两?”
沈黛点头默认。
“跟之前说好的,少了一半呀!”严牧坐稳身子,表情明显不快,他不喜欢做亏本生意。
更何况,当时从沈从桦手中把铺子买过来的时候,可是花了四千两白银。
沈黛用手托着下巴,眨巴着双眼,“之前您那铺子也没闹鼠患啊。”
“不行,最少也要四千两,少一个铜板我都不卖。”严牧决绝地摆手。
“成交。”
还没等严牧反应过来,沈黛就爽快的答应了。
久经商场的严牧,有种被沈黛耍了的感觉,而且这个感觉越发强烈。
待沈黛话音落地,桃儿已经端着托盘,在旁边候着了。
一切都在沈黛的计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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