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知道沈棠认床,老宅这边的客卧,卧室的装修甚至床具用品,基本是按着观山悦那边复刻。
沈棠洗过澡换了身睡衣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身影。
京市已经开始降温,男人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身姿颀长的靠在栏杆边,一贯的慵懒随意。
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心思关心他这会儿是在跟徐菀宁打电话还是忙公事,从衣柜里抱了另一床毯子出来,顾自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
阳台上,傅辞洲看着从浴室出来的身影,快速结束通话:“查清楚了明天上班汇报给我。”
床很大,沈棠几乎只蜷缩在自己那一边。
那副模样,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别沾边。
傅辞洲看着特地给他准备的毯子,眉头皱了皱。
快速洗漱出来,他随手把自己那床毯子踢到了床下,侧身拉开她的那床毯子贴了上去。
沈棠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后背猛地贴来一具温热的胸膛,带着同款清冷的沐浴香气,和耳旁男人灼热的呼吸。
她猛地一滞,原本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如果不是她如今情况特殊,实在没心思大晚上闹腾,她是真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傅辞洲,你干什么!”
睁开眼,她正要转身,腰却被身后生来的大手摁住。
后背贴上来的身躯,滚烫得仿佛能透过睡衣把她灼伤。
男人温热的手透过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沈棠浑身一僵,颤抖着一把抓住他的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现在怀着孕,真怕傅辞洲乱来。
更怕让他发现她怀孕,这个支离破碎的婚姻,想离还不一定能离得了。
不管是哪个大家族,都不会让自家血脉流落在外。
傅家也不例外。
“别碰我!”她死死攥着他的手,指甲都抠进了他的手背。
控制不住的颤抖,出卖了她此刻慌乱的情绪。
傅辞洲刚起来的心思,被她这么一闹腾,歇了大半。
他猛地翻身把她压住,低哑沉冷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怎么,我们还没离婚,你就想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了?”
沈棠脸色一白,有那么一刻,她真想一耳光招呼过去。
可想到现在是在床上,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后果她承受不了。
咬咬牙,她硬着头皮对上近在咫尺的男人。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气氛有种剑拔弩张的暧昧。
他压低了头,一手扣着她的下颚,神色阴郁:“今天,沈锐碰你了?!”
这是压了他一晚上的问题,不问不痛快。
尤其他还挨了沈锐两拳,这会儿说话嘴角都痛,更提醒着他,时刻都有可能被绿的嫌疑。
沈棠鄙夷的瞪着他,冷冷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
傅辞洲的态度,让她心凉得连解释的念头都没有。
结婚这几年,但凡他有心,何至于连沈家的人一个都没见过?
但凡他有心,又怎么会不知道沈锐是她亲哥?!
问出这种话,简直是在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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