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倒还好,一说,祁非不顾形象的号啕大哭起来:“你这臭流氓,老流氓,让你欺负本少爷!呜呜呜……”两袖在脸上乱擦。
执剑仙人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祁非在撒泼。忍着笑拉开祁非的两只袖子:“脸都擦红了。”
那琥珀色的细长双眸此时看来竟有些温柔神色,祁非呆呆的停止了哭泣。
“莫哭。”执剑仙人不知祁非心中所想,只柔声劝道,“本座名钟离沛,你可要与本座双修?”
哈?祁非有些凌乱,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喂!
但钟离沛放柔了的眼角,竟是少了戏谑风流之色,多了几分真诚。
祁非正要张口回答,却见钟离沛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整盒糕点,将盒盖打开示意他看。
祁非低头看去,只见攒盒中桂花糕、枣泥糕、碗豆黄等等等等,堆如小丘,不自觉的就点了头:“好。”
在祁非看不到的头顶,钟离沛脸上闪过一丝奸诈:骗到这小东西了!
祁非正要伸手去够,攒盒却移开些许,他不解的抬头向钟离沛看去。
“先亲一下。”钟离沛将一边脸凑上来。
哎?祁非眨了眨眼,恍然大悟。一拳飞出将自以为得计的钟离沛脸上打了个正着:“你去死吧!老流氓!”
钟离沛为得到祁非的亲亲将身上的防护罩撤了,这一击被打了个正着。
“哎哟你谋杀亲夫啊!”夸张的叫着,钟离沛觉得脸上有些发麻:这小东西法术不怎么样,但力气不小啊!
“小慢慢,本座知道你高兴疯了,但你也别太高兴了,伤了手可怎么好?”
“你!”祁非觉得自己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刚才那一记左勾拳虽然打到了钟离沛,但钟离沛是什么人?他祁非是什么人?
钟离沛有没有伤到,祁非不知道,但祁非的左手现在着实是生疼。将手举到眼前看了看,果然肿了。
钟离沛也看到了祁非的肿手,挑挑眉,从怀中摸出一只圆罐抛过去:“喏!抹抹。”
祁非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开了罐就挖了一大块涂在手上。仙家之物皆是凡品?当下就将红肿消了下去,整只手还莹白了许多。
钟离沛见他浪费也不介意——他和百草堂那位是知交故友,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
“行了。你虽然不杀本少爷,但本少爷输了就是输了,断没有当做没发生过的道理。你究竟想要什么?”
钟离沛又笑得浮浪:“都说了,本座是来求双?修的。”
祁非觉得额角那根青筋又跳跳了。
钟离沛见他又一脸气哼哼的,抚唇一笑:“不若这样,你……”突然他眼神一变,向天上盯了盯,急急说道,“不若你在此地待个几年!”
说罢连连施术,用阵法将祁非封在这座山内。
祁非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觉得眼皮一阵沉重,而后就陷入了沉睡。
一醒来,嗬!五百年过去了!
那老流氓!把本少爷封印起来就算了,居然这么久没把他放出来!此时的祁非身上充满了暴戾之气,只想找人好好打一架。
祁非坐的这只青瓷大碗毕竟是五百年前的老物件儿了,速度有些慢,祁非又身负禁制,不好全力催动法术,便由着这青瓷大碗慢悠悠在空中飘。
待飘到青丘山门前,已是数日之后。
“芝麻芝麻,我是花生。”
门纹丝不动。
祁非挠挠头,又试了一个:“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门还是一动不动。
祁非把他所记得的口令全试了一遍,大门还是没有反应。正当祁非口干舌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咦?你不是……祁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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