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琼被这句话气得险些栽倒。
这是什么话?
“师妹,你做什么?”樱玉用一个“你和他计较什么”的眼神,“你还希望宗门真出一个熏香道的余孽吗?”
飞琼冷静了一下,方想到自己被怒火冲昏了头。那司南不是熏香道的人,不是最好吗?免得连她的母家司家也被拉扯进去,要知道东陈岛十二姓向来同气连枝,若是有一家跟熏香道连在一起,那说明,整座东陈岛上的人都有嫌疑!
如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过。
崔宝山愣愣的,“熏香道的香,小人见过几次。神秘莫测、幽香袭人。熏香分十八流派,只有无花派、折草派行事最为下流,对弟子心性也不约束。其他流派,除了隐世、失传的,哪还有敢明目张胆的不顾lun理调制‘禁香’?再说那些奇香,必要珍奇异草才能调制——如今都被‘调香师家’所掌握,没有材料,谁也调制不出来呀!”
“仙师该不会是闻到有香味,就觉得这些东西是熏香道的物事吧?”
飞琼气愤的瞪圆了眼睛。却无话可说。
崔胖子紧接着点点头,“没错,这些都是熏香道的东西。”
“因为胭脂水粉,本来就是熏香道的研制出来的。”
“熏香道多为女人。女人最为爱美,所以才做了这些水粉让自己更加光鲜亮丽,美丽动人。不过这都是些凡俗之女,哪像仙师天生丽质,雪肤花貌,不必这些物件,也一样靓丽。”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五十、露馅(2)
五十、露馅(2)
很多大人物并不喜欢自己未发迹时的好友。因为所有的糗事,还有一些不愿别人知道的过往,那些旧友都知晓,茶余饭后,便拿来说一说,晒一晒。未必有什么恶意,只是这种做法,无疑使人心里不痛快。
司南便是这种情况。她口歪眼斜的经典模样,深深刻在所有青阳宗门人弟子心目中,成了她日后抹不去的污点。
真讨厌那些借着关心为名,来看她笑话的人,就算她现在洗去了熏香道余孽的嫌疑,那又如何?她的脸,她的脸司南无力的抚上自己麻木的右脸,悲哀的发现嘴歪越来越严重了。
吃饭的时候,面瘫的右脸几乎使不上劲,只能靠左边慢慢咀嚼吞咽。而且每每临水自照,都惊恐的发现自己越来越有“林黛玉”的伤感忧郁气质,垂丧着眉头,眼中流露的是“寄人篱下”、“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哀伤自怜眼神。
太可怕了!
这样下去。谁知道那一天她不会吐血而亡!
第一次面瘫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天生冷感,不爱笑,几乎没有感觉。第二次发作是在大雪封山,一心想要逃出性命的她,选择漠视脸上的不适,坚强的挺过那段煎熬的日子。后经过德医师的调治,果然没有留下后遗症。
那些曾经畏惧“毁容”的想法,自然随风吹走了,不留一点痕迹。
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
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容貌。即便司南觉得自己没多少姿色,但正常的脸,和一张人人侧目的脸,怎么能相同?她甚至觉得过去嫌弃自己正常的容貌,是否过分?
说一千道一万,她真正担忧的缘由是,现在负责她的医师——小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司南乖乖的把《魔域奇花异草集》找出来给医师徐。不给也不行,她的所有东西都被控制了,这本书还是特意说明天医门的物品,才辗转给了医师徐。可这个号称是“金针医师”的医师徐,太没有医德了,收了好处,也不用心,直接把司南一丢,送给了他徒弟郑赏,自己则躲在屋舍内没日没夜的研究。也不知道对着只有图鉴,没有实物的毒花、毒花,能琢磨出什么来。
郑赏长了一只一闻到刺鼻药味,就喷嚏不停的鼻子,但是确实有真材实料,凭借灵活的手指,灵敏的目光,和准确的下针手法,十四岁年纪就得到了“铜针医师”的医牌——医师从业资格证。
司南惴惴不安的躺在药舍的病榻上,一连三天接受治疗,脸上扎满了或长、或短的银针。
郑赏的实力算是不错,偶尔才会扎错出血珠儿,几率很小。但人心不足,司南希望是有老道的、经验丰富的人来负责她,而不是这个带着明显实验性目的的小医师
“我这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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