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荀心中燃起的那把无名之火,如熔岩一般炽热,在受到北羽的阻拦后,如同找到了出口的洪流,一股脑地喷涌而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
然而,当情绪的波澜渐渐平息,韩荀冷静下来后,心中却涌起一丝懊悔,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似乎真的没有必要,那些会让人误会的话,此刻像一根根针,不仅扎到了自己,还扎起了旁人疑惑的眼神。
韩荀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当他正思考着如何弥补这一切时,太医的及时赶到,倒是替他解决了当下的尴尬。
“将军,奴婢深知自己犯下大错,待郡主身体稍稍好转,定会亲自向她请罪受罚,只是眼下,太医们已经齐聚在此,郡主的病情耽搁不得,将军您确实也不宜在这里过多停留。”
凌梓晗病倒这件事,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北羽的心头,让她感到万分愧疚和着急,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去琢磨韩荀的心情和他说的那些话,此时,她的所有思绪都被凌梓晗的病情所占据,她只希望能够尽快找到最好的治疗方法,让凌梓晗早日恢复。
“好,我会一直在门外守着,如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喊我便是。”
见北羽不愿再做理会,韩荀便留下嘱咐后,静静的退到了门外。
“将军,晗玉轩有的是人可以照顾好郡主,圣上那边应该会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您去完成,您大可不必继续留守在此。”
东曜早在门外听到了韩荀和北羽间的所有对话,于是,在韩荀出来后,便赶紧上前帮着赶人。
“郡主昨夜究竟去了哪里?我在宫中寻了她整整一夜,却始终未寻得她的半点踪影。”
韩荀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东曜说的话置若罔闻,他眼神迷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嘴唇微张,自顾自地开口询问了起来。
“将军,在这偌大的皇宫内,郡主要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待着,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如您寻了她一夜都未果,那也只能说明是您的能力有限而已。”
“好,即便我承认我的能力有限,可又是为何,郡主要一大清早独身一人去圣上的寝殿?”
“将军,您的问题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离谱,一个比一个不像话,圣上和郡主可都是我们的主子,主子心里在想什么,主子想要做什么,您觉得这是我们几个做奴才的能知晓,能揣测的吗?”
“好,你们不能知晓,也不能揣测,这点我也认了,可平日里,郡主对你们关怀备至,如同亲人一般悉心照顾,而你们呢,你们为何对她身体的不适毫无察觉?为何没有时刻守在她的身边?”
韩荀的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东曜的心上,他自知这次的确是他和北羽的疏忽,就在刚刚,看到韩荀抱着昏迷不醒的凌梓晗冲进门时,他和北羽的担心和心疼,根本不会比韩荀少。
东曜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的语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东曜,你沉默不语,是否已无话可说?我本以为你和北羽是郡主最贴心,最信任的心腹,可如今,你们却让我失望至极。”
“无需将军失望,如同刚才北羽所说的那样,我们深知自己犯下大错,待郡主身体稍稍好转,定会亲自向她请罪受罚。”
东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可很快,他便收起了这些情绪,眼神坚定且真诚的继续说道。
“今日之错,以后我们定不会再犯,之后我们只会加倍细心的照顾郡主,至于她的安危病痛我们也会时时关注,定会不离不弃的守护郡主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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