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望向母亲,“初初听母亲的。”
郁眠微微颔首,又说,“今日折腾一天了,早些回去睡了。以后日子还长,我们母女可以慢慢说。撞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儿便来找母亲。”
话罢,抬手拍了下初夏搀着她的小手,“去吧。”
初夏这才松开手,“那初初先回房了,母亲也早些歇息。”
郁眠:“知晓了。”
初夏一走,郁眠便坐回方椅中。片刻后,苏嬷嬷拿了琉璃樽进了来。郁眠当即看向她,若有所思开口道:“婉婷你说,梦境是否真是神佛预警?”
若是真,那她初家必定要好好谋划。
三皇子闵延清,她不曾见过,可这个名字,在初夏提及前她已经自将军那里听过多次了。
他的母亲惠妃娘娘在皇宫的一众妃子里,出身只能说是中下。然她极擅歌舞,这性子也是温和、遇事儿不争不抢,再加之同昭妃娘娘感情深厚,深受陛下宠爱。
闵延清本人,以矜雅多才温和知礼闻名于世,追随者众。
他唯一缺的,就是强有力的仰仗。外祖家给予不了,所以他们娘俩就把手伸向了初夏
这梦,真怪不得她的娇娇会怕,残酷不说,静下心来都还经得起深入推敲。
思绪一寸寸漫开,郁眠的眸色不自觉暗了几分。
苏婉婷看她这般,面色趋于凝重,然她并未多问,如实说了自个儿的想法,“这世上,怪力乱神的事儿真不少。奴婢有个表姐,夫君是家中独子,成婚多少年了也没能有孕,把娘家婆家都急得头顶冒青烟。时间久了试尽了各种法子都未有进展,难免心灰,我那表姐都要放弃了。一次灯会,她约了我出门赏灯。路遇一小女童与其家里人,小家伙儿没有任何预兆地对她说‘姨姨,你肚子住了小宝宝,这里人多定是要小心’。隔几天就请一次脉,自己身子什么情况表姐自是比谁都清楚,对方又是稚儿,是以赠了她一盏小兔子灯这事儿就算过了根本没当真。谁知过段日子再度诊脉,大夫说她有了。”
“您说这么小一孩子,她是如何知晓的?而且说得极为笃定。后来家中长辈说起这事儿,皆说心底纯净的稚儿能通灵。奴婢嘴里说玄乎,其实是信了几分的,不然说不清。所以啊,奴婢觉得梦境预警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儿。能够周全些便周全些,万一呢?”
洋洋洒洒一通,一点点抹去了郁眠心中的迷惘与不安定,待到说完,她释然笑出声来。
苏婉婷望向郁眠,“夫人你笑甚?奴婢讲的可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郁眠回说:“我笑,是觉得婉婷说得极好。无论真假,能周全便周全些罢。”
“明日,我和初初要回趟”
翌日晨早,初夏才用完早膳苏婉婷便过来传信了。
马车已经备好,一刻钟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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