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请医生来,什么都检查不出,宝宝没有异样,厉仲谋放心之余,又有点不甘不愿……
厉仲谋从那次的糟糕情绪中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揽住她肩,不让她溜,“再试一次?”
“宝宝不让你欺负我。”她理直气壮地拒绝。
如果,这女人看见过她自己被情潮席卷时,那副神智不清的模样,哪还能这么振振有词?
那画面在他脑中自动回甘一番,“宝宝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我那是在疼你。”
“……”
吴桐无语问苍天。
他也就逗逗她,不会真的勉强,最后演变到两人各坐书桌两端,吴桐教他南京话。
“这个字要卷舌,像这样……”
她亲身示范,红色的舌尖玫瑰的唇,近在眼前,因为无意,愈加诱人。勾得厉仲谋心浮气躁起来,为保持冷静,他起身结束这段教学:“我去童童房间看看。”
“我去看过了。他在做作业。”
“……再去,看一次。”
父母双双出现在儿子房间的后果是,童童玩游戏被逮个正着。
孩子抓着头发做懊悔状,依然没能逃过——吴桐缴了他的游戏手柄,“你的作业都做完了?”
“……”
“东西全部没收,去做作业。”
童童毫不在意,陪着笑脸:“妈咪你别生气啦,你气坏身体,我弟弟怎么办?”
这孩子,说话越来越油!厉仲谋见妻子被噎得无话可说,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缓和气氛,助儿子过关,“你怎么知道一定要是弟弟,妹妹不好?”
产检早已查出是女孩,童童太笃信是弟弟,大人们都没把消息告诉他。
男人身上有一种收放自如的俊雅,孩子很吃这一套,小心凑到厉仲谋耳边,不让吴桐听见:“家里已经有一个女人,够麻烦了。”
结果自然是要让童童失望了。
孩子的降临比预产期晚,厉仲谋早已经陪她在医院待产,状况没有让人手忙脚乱。
这一胎她不想剖腹,可打了催产素,足足疼了一整天都没有动静。
入夜了,吴桐好不容易挨过镇痛,见她额上疼出豆大汗珠,厉仲谋整颗心都跟着紧缩,再也等不下去,“叫医生准备手术!”
“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受不住痛。”
厉仲谋俯身吻她的眉心,久久不离去,“Bravegirl……”
眉心微颤,吴桐不清楚是他嘴唇在抖,还是她身体在抖。
“还女孩呢?我都快二十八了。”
他的唇没有离去,吻很轻,如羽毛,逡巡在她下巴,嘴唇,鼻尖和额头。这一刻,恨自己能给她的,太少。
吴桐笑着,作势要捂他的嘴,却没有力气:“……我不要你进产房陪产。”
他未置可否,勉强还有笑容在嘴边:“怕我晕血?”
“不想让你看见我像青蛙躺在解剖台上一样。”
“……”
又一波镇痛袭来,吴桐目光发虚,没有看见他瞬间失了表情的脸孔,她强自说下去,“生童童的时候,思琪陪我进手术室,后来她跟我说,看着我像青蛙那样任人宰割,她都哭了。那个样子,一定很丑,你别跟进去看。”
她笑了,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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