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卫紫衣已等得十分着急了,此刻一到地头,第一句话便想见秦宝宝。
贾德笑道:“大当家对令弟的殷殷之情,好生叫人感动,请大当家随我来,宝少爷正在花园玩耍,我立刻叫人请他来。”
卫紫衣已注意到贾德面上的人皮面具,这在江湖中本是常事,也不怀疑,随贾德来到了大厅。
大厅布置得颇为华美,每一件摆设都价值不菲,想那贾德必是豪富人家。
有钱子弟大都是不愿在江湖闯荡的,贾德在江湖中没有名气,也就不奇怪了。
在客厅落座,贾德早已命人上酒上菜,酒绝对是名酒,菜绝对是好菜。
可是卫紫衣哪有心思喝酒,端坐在桌前,道:“贾兄是否已叫人请秦宝宝来了?”
贾德大赞道:“所谓无情未必真豪杰,卫大当家果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英雄。”
当下又道:“在下早已派人去请了,过不了片刻,宝少爷就会来的。”
卫紫衣虽有些不耐烦,但人家殷勤备至,刻意结纳,自己实不好表现出来,于是举起面前的酒杯,微笑道:“承蒙贾兄这几日对小弟的照顾,卫紫衣借花献佛,且以这水酒敬贾兄一杯。”
贾德慌忙起立,诚惶诚恐地道:“不敢,不敢。”遂一饮而尽。
卫紫衣轻呷了一口酒,将杯子放下,猛一回头,却见厅角出现一个小乞儿,那副悲喜交加的样子,真令人又爱又怜且心痛不已,那不是秦宝宝又是谁?
禁不住放下杯子,走了过来,却见秦宝宝的眼眶已湿润,不一刻,眼泪使如断了线的珍珠似地流了下来。
卫紫衣柔声道:“宝宝,你可好吗?”
他走过去已准备将秦宝宝拥入怀中,却不料秦宝宝猛然后退,大叫道:“不要碰我!”
卫紫衣大骇,连退数步,颤声道:“宝宝,到这时,你还在怨恨我吗?”
以他的身份,本不便在人前表现如此神态,可是他一见了秦宝宝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贾德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宝宝,心中颇为着急,可恶的秦小鬼,为什么不让卫紫衣碰他?
莫非他已知自己身中剧毒?
秦宝宝的确知道了,那杯水一入咽喉,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可是水已入喉,后悔已来不及了。
以他对毒药的知识,立知这是一种极厉害的毒药,尤其是水入肚中后,竟毫无不快之感,这更令他震惊不已。
他曾从父亲的医书中得知,无色无味,且无不适之感的毒药,是为毒药中的精品,中者无救。
这个发现,令秦宝宝连指尖都变得冰凉,好不容易可以见到大哥了,自己却要死了,他的手无意中触到了正盛开的鲜花,那花立刻萎缩、凋零。
这是何等可怕的毒药,秦宝宝又怎能让大哥碰到自己呢?
卫紫衣哪里知道秦宝宝身受的苦楚,见秦宝宝那种哀怨无助的眼睛,禁不住叹了一口气,宝宝怨自己何其深,自己这一次,看来真的是伤害到宝宝了。
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秦宝宝紧紧抱住,可是只要他一动,宝宝就立刻退去。
卫紫衣深感震惊,一时之间,已无法可想,他纵是智谋无双,对秦宝宝却无可奈可。
那贾德贝事机不妥,已一步步向门口溜去。
秦宝宝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此时见他想溜,立刻大叫道:“站住!”
贾德大惊,不及细想,身子倒飞而去!
秦宝宝大叫道:“大哥截住他,他不是好人。”
贾德在空中暗自冷笑,心道:“我既先一步逃走,你们哪里能追得上我。”
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只是未免太自信了,贾德的足尖一触到地面身子又跃起,想跃上对面的屋脊。
可是,他冲上屋脊时,差一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去,贾德想也不想,手中剑“呛”出手,剑光直取那人的头颅!
这一剑心到剑发,端的是快速至极,无论何人,也许都无法在这样的剑下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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