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公公所言,这里血气太重,逗留太久会影响女皇与皇子健康!”
陪同的军官明白了严律的意思,也劝说女皇早些离去。
鲁戚欣推说城防形式不够乐观,随时要调整顺城的兵力安排,于是另外安排了一个军官陪同和负责女皇一行人在城中的安全。
“为天下抛洒热血,这里尽是忠勇之气息,何来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
墨应元呵斥着两人。
这个男人以毋庸置疑的姿态硬是把自己安排在了女皇的队伍里,禁军也几乎倾巢而出。
经过万夫关一路走去,宇文曼虽然没有完全信任墨应元,好在也没有再当他是墨家人了。
看见只有墨应元与自己想法一致,宇文曼欣慰地点了点头。
严律抹了一把冷汗,看来自己会错了意。
一行人又随着女皇来到了重伤员停放的房间。
一个伤员头上缠满了亚麻布,只剩下一对鼻孔一张嘴巴露在外面。
“这人今早才送进来。一把斧头差点削掉他的脑袋!”
军官见女皇盯着伤员,便开始介绍起来
宇文曼看着眼前的人,估摸着也就十五六岁。
躺在干草铺好的床上正在睡觉,上前替他重新盖好了踢开的被子,希望他别在这个日渐凉意的日子染上什么疾病。
“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伤员突然醒来,抓住了正在替自己盖被子的宇文曼。
伤员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十分惊慌。
“你十分安全,先不要乱动!”
宇文曼摆动未被抓住的左手,示意周围的人不要说话。
伤员闻到了腐臭的死亡气息,立即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慌乱中更咽起来“我是不是快死了!”
宇文曼回答道“你才接受了最好的治疗,伤口很快就能恢复了!”
伤员以为宇文曼就是救治自己的大夫,苦苦哀求着“求求你,我不能死,我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她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
“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宇文曼忍住泪水,轻轻抚摸着伤员的手背,希望这样能使他舒服一点。
宇文曼若有所思的看着严律,知道他闲的没事,又不愿降低身份为伤员们服务,于是叫过这人,在他耳边小声吩咐几句。
严律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选择了服从。
宇文曼伸手硬抢着装满了神奇液体的瓶子,严律的手指依然抠着瓶子舍不得松手。
宇文曼只好瞪他一眼后抢了过来,接着瓶盖被拧开。
“好香啊!”
芳香却不浓郁的气味填满了整个屋子,立刻压制住了伤口腐肉和药水的味道,但凡能说话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赞叹着香味。
宇文曼将瓶子留在屋内,又对看不见的士兵说了些鼓励的话,便转身离去了。
“女皇,这花露的味道甚是极品!”
就连“呆板”的墨应元走出屋后,也是忍不住赞叹起来。
“你们还是感谢大科学家吧!”宇文曼口中的大科学家,顺城的人都知道是谁“这可是他模仿极北之地制作的东西,前不久专门送给朕的,不叫花露——叫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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