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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这么晚还不睡,可是在等我?”
一声娇俏浅笑入耳,明王低垂的双眼突然抬起,不出所料,眼前正是那抹熟悉的红色。
明王满眼惊奇,转瞬又变成欣喜与激动。绕过面前的书桌走上前来,拱手行礼道:“明义见过姑姑!”
女子随意的摆摆手,兀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示意他噤声,注意下那边的窗子。
明王会意,仔细查看一番,确定无人在旁,才压低了声音,上前对着女子恭敬道:“甚久未见,姑姑今日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还望姑姑见谅。”
女子看他一眼,道:“我到你这里来又不是蹭饭来的,不用那些客套的虚礼,你师父欢喜你恭恭敬敬、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可不像他那般不要老脸。”
明王尴尬一笑:“姑姑说哪里的话,您二人待我恩同再造,您和师父来了,明义自然得好生供养着。对了,您只道师父在此,可是来寻他老人家的?”
不等女子回答,他却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个点儿师父应当就寝了,姑姑不若在此歇上一晚,明儿个早上起来好和他老人家……”
说着便要出去吩咐人,那女子忍不住他这般婆妈,翻了翻白眼低斥道:“停!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我今儿个可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找你的。你宫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糟老头,让外人瞧着就够扎眼的了,现在又多出个我来,你是当外面那些黑狗不存在么?”
明王这才惊醒过来。十几年来在宫里人情冷暖尝遍,他对于这位从未见过真容的红姑姑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与亲切感,貌似高冷又慵懒,实则却对自己关心备至。是以这番见到她,不由头脑热,顾不得其他。
明王歉意的笑笑,凑坐在那女子身边的椅子上,将朱伯之前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并为她斟上一杯热茶:“姑姑教训的是,是我太莽撞了。这是一些点心,姑姑先垫垫饥,这茶新泡不久,也还是热的。”
那女子瞧他这般模样,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得了,姑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我今儿个来是有事要找你。”
自从大体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鸾歌对于明王也是愧疚非常,再加上之前在坠月湖那番思考,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换上一副郑重的表情,她开口道:“你如何看待整个中州现下的局势?”
明王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见她面色凝重,也变得认真起来,想了想,开口道:“整个中州大6以云阳山为界,划分为东西两部分:云阳以西,南北分别为楚国和齐国;而云阳以东,则为晋国所辖。”
“虽说晋国地域较齐楚狭长,但却不若两国地域辽阔,就目前看来也不若齐楚强盛。但如今齐楚两国关系微妙,随时都有可能生战争。一旦起事,必当两败俱伤。反倒是晋国,因为有着云阳山作为屏障,可免于战争伤害。近年来晋国虽明哲保身,不参与两国之交,但却不排除它坐收渔翁之利的可能。”
“况且齐楚虽大,但两国边境都有异族侵扰,就拿慕容氏来说,虽是异族小国,如今却成为楚国的一块不小的绊脚石。一旦两国之争起,不仅是晋国,更连带着周边小国也会自我壮大,让整个中州变得更加破碎,矛盾也更加激化。”
“所以,姑姑,依明义愚见,此战必不能起。相反,齐楚两国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双免亡国之灾,百姓也才能免流离之苦。”
鸾歌听他此言,心中有些许赞赏,却并不露声色,反问道:“可是就目前看来,就算你娶了千华,却并不代表晟昭帝可以为了女儿放弃这场战争。你又如何使得齐楚联合起来?”
“既然明义敢这样说,就有足够的把握做到。明义开始的确想通过两国联姻来缓解这般关系,但晟昭帝答应的那般爽快,足见他对这个女儿并不太上心。无足轻重的人又如何可以与他的江山相提并论?”明王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
“是以刚开始,明义也很是为难,觉得这一步走的太仓促,但之后却得到一个惊天的消息,”明王缓了缓,压低了声音,对着鸾歌道:“如今的晟昭帝并非真正的晟昭帝,乃是其胞弟,当年的衡王。”
鸾歌闻此坐直了身子,奇道:“你如何得知?”
明王见她这般,道:“姑姑莫不是为此事而来?”
鸾歌点头:“不错,我正是想要将此事告与你知晓。那如今你既然知道了,又有何打算?”
明王会心一笑,道:“不过是演一出陈年旧案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戏而已。”
“皇后一心想让千华继承皇位,因此对于我和千华的婚事很是不满,在加上之前一些事情,被晟昭帝分出后宫大权,毁了脸面,心中正是郁结不满。倘若她知道这件事,又如何会善罢甘休?非得夺回这张宝座不可。”
“再加上国丈,也就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左相大人,如今正被皇帝怀疑通敌叛国,不得信任。你说这肱骨之士遭到怀疑与否定,心中又如何舒坦?最后不过落得个君臣反目的结果罢了。”
鸾歌摇头,道:“左相叛国?我却觉着并不可能,他纵然有这心,却并没有这般必要。毕竟他只有皇后这一个女儿,连唯一的儿子都已经早亡,留下邓涵佳一个孙女,外孙也只有千华一人。就算他夺得这皇位,待百年之后,不是照旧旁落他人?到最后,落得一个不忠不义之名,于情于理,都是不甚划算的。”
明王道:“这朝堂之事,无非七分真三分假,李广在匈奴多年、虽是忠肝义胆,照样被扣上通敌之名;岳飞一代名将,亦被莫须有的罪名残害。如今左相虽忠,却也只是不敢行差太错。对上勤恳,对底下众人却是受贿不少,民脂民膏搜刮也并不欠于其他官员,因此就算拉他下马,也不算是残害忠良。”
鸾歌听他这般说,笑道:“也罢,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也难为你这般侠肝义胆为民除害。”
话头一转,她道:“你既有了这般打算,那可能有万全的把握?还有,对于千华,你准备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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