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枫细长的脸上稍有不解,“不是都已经核实过了,没有问题吗。怎么殿下是觉得哪里有可疑之处?”
“可疑之处?”祁王重复了这句,薄唇弯出一个不似笑的弧度,继续道:“寻常人家,嫁女都在十五六岁,你觉得那个嬅雨看上去像是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吗?”
剑枫低头思索片刻,“她看上去当是过了十七了,具体年龄,属下实在看不出来。”
“那你上次核实嬅雨的身份,年龄核实了没有?”祁王转过身来,眉宇间全是谨慎。
剑枫若恍然大悟般抬了抬手,“果然还是殿下想得周全,我竟忘了核实她的年龄。属下明日便吩咐下去,想必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祁王振了振身子,酒意不似适才那么乱人心神。
伸手拦住了正要退下去的剑枫,道:“不只是年龄,还有她的过往的琐细,能查得越清楚越好。还有,刺州一带,都留意一下没有离家出走逃婚的女子,有的话通通核实一遍。”
祁王说着,又仰头望着残月。
寒风牵动着他的乌,黑眸中闪着朦胧地月光。
齐清儿啊齐清儿,此人到底是不是你!
……
因为一时情急喝下了那杯烈酒,此时烧心的翻滚已从胃部涌上了心头。
齐清儿扶着廊中的支柱,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从倚梅园到西侧门,她走了足足近半个时辰,中途休息了好几次。
她不断回忆祁王的情绪,还有他的愤怒。
千思万绪如蚕丝般混着烈酒导致的疼痛,一起涌在心头。
原来他当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官兵押送流放没有上前拦护,是因为他的母亲也同时被打入了冷宫。
他那样站在齐府的府墙外,也同样是无助。
这一趟祁王府,齐清儿自己明白,祁王也一定动了要核实她身份的想法。
倚着支柱,又喘了一口气。
他要查就让他查吧!
齐清儿也自嘲般的一笑,不知怎的她惧怕凌王去核实她的身份,但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祁王去核实她的身份。
想到这儿,她望了望残月,粉唇轻抿。
至少现在她了解了更多关于十五年前的冤情。
挪步继续往前走,终于走到了西侧门边,遥遥地看见马车在灰暗的街边等着。
齐清儿走至街道中间又回头看了一眼祁王府西侧门。
一辆很不起眼的二轮马车映入齐清儿的眼睛。
这辆不是她的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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