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打电话!”老达在他背后喊着。
“知道了!”
匆匆跑出门,拐过街角,金言抹了把汗,就在耐心地等摩的。七点多是摩的司机赚钱的黄金时间。果不其然,一会儿,突突突突的一辆摩的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小哥,去哪儿?”摩的司机乐呵呵地问,不过声音中马上画风一变,变为恐惧有加,“你!特么的是你!”
金言一看乐了,还真是特么的有够巧,这司机就是上午拉他回来的那一位。
“是我!就是我!泰达广场,走不走?”他扬起眉毛,挑衅般地看着对方。
摩的司机咬着牙,内心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他本来是打算,拉完这一单,就回家陪着老婆孩子吃晚饭的。没想到最后一单,却遇上了上午那个神经病。
“11块,不讲价!”他权衡再三,终于咬牙喊道。
“那就11块。”金言上了车,心情不错。
“哎你怎么不讲价了?这回你一个人,没那胖子在边上了。”摩的司机不太理解了。
“不讲了,你们也不容易。”金言笑着说。
摩的司机松了口气,刚踩上油门,就听金言又说:“到前边左拐,就到胖子家了,拉上他再走。”
摩的司机:
在金言的指挥下,摩的到了胖子家门口,响了两声喇叭之后,背着比他自己身体还要大的包裹的王海就吭哧吭哧地出来了。
摩的司机顿时泪流满面。果然是一点便宜都占不着啊。
摩的突突突突地一路冒着黑烟,像迟暮的老黄牛,好容易才到了泰达广场。金言付了钱,费劲地将王海和他的包裹一起卸了下来。
摩的司机收了钱后,逃命似地跑开了。我再跑收购站附近这条线我是狗。他狠狠地想着。
天雷院的班车已经等在了广场之上。金言和王海上了车,放好东西,四下打量,发现大家都到齐了,其实就在等他俩。
而且,从他们上车开始,所有的人所有声音都停了,所有人的所有眼睛都在看着他们。
具体来说是在看着金言。
“队长。”金言向着梁锐打招呼,心里有点发毛。
“嘿。你小子事儿办得不错啊。”梁锐说。
金言知道他指的是阿香汤面店的事,赶紧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只是凑巧碰上了,略微尽些心力和本份而已。”
“略微尽些心力和本份,这话说得挺好。短短一个周末半天时间,能做成你这样,确实也不枉费我天雷营的教导。”梁锐说。
金言环顾四周,眼睛与杨雪馨的眼光相触,二人会心一笑。
一会儿,温月来了,背后跟着两个蛋糕店的伙计,推着一辆车,车上有一个五层18磅大蛋糕。三人小心地将之抬到车尾空闲的地方,小心放置好。
看到那个蛋糕。车上大多数人都愣了。
“梁队,你过生日啊?”金言问。
“不是,为了庆祝我们天雷院的学生初出学院就立功,我特意在明达蛋糕店订的!大家晚上一起庆祝庆祝!”
梁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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