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坐下后,阮叶好歹还有一点主人地自知,便给他倒了杯茶算是招待。此时见到乔不遗回来了,两人都一副累到不行地神色,她不由好奇地问道:“阿布,怎么回事?”
乔不遗接过她手中的茶壶,淡淡地道:“没什么,我们刚从六扇门回来。”
“赵石让你去抓犯人了?你怎么累成这副德行?”阮叶问。
乔不遗喝了口茶,不由一皱眉:“这是什么?”
阮叶立刻笑得灿烂无比地凑过去:“这是我自己调地花茶,怎样?”
看着满心希望自己得到夸奖的阮叶,乔不遗毫不留情地说道:“阮叶,要是你拿这个招待客人。我怀疑你的茶馆真的会有生意上门。”
阮叶立刻被气得七窍生烟:“哼,不懂欣赏的人没资格做出评价!”她气呼呼地一把抢过乔不遗的茶杯。
乔不遗但笑不语,脸上的疲乏似乎也少了不少。他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朝公子,后者依旧不声不响地慢慢抿着阮叶倒的茶,好像真的实在品尝什么名茶一般。
阮叶不无得意地道:“看吧,还是有人懂得欣赏。”
乔不遗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阮叶道:“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你们这么累?”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赵九的故事
乔不遗一直认为,仵作赵九的背后肯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且,这个故事一定也很精彩。
只是,他一向没有去探询别人过去的爱好,所以他对于整个六扇门上下对赵九表现出的恭敬,看在眼里,但是既然没有人主动告诉他,他也就从不问为什么。
那次,在和朝公子回芬芳楼的路上,他不经意地道:“赵九的武功很深。”他能在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如果是别有用心的人,那他无疑是将空门完全暴露,后果只能是必死无疑。
朝公子的脚步一顿,随后只是点了点头:“嗯。”
他冷若冰霜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神色,对于乔不遗的话,他只是客观地表示赞同。同时,也表明,赵九武功很高,这个事实,他早就知道。
只是,他怎么会知道的?
乔不遗没问,朝公子也没说。
赵九的故事的确很精彩,虽然赵石不是个很会说故事的人,可是,即便只是寥寥数语,乔不遗还是听得聚精会神。
赵九本来是一个小衙门的师爷,很安分守己的小角色,待人和善,孤身一人。他原来也不叫赵九,他叫赵培新,和他的人一样普通的名字。
不到二十岁,赵培新就因为是那个县城唯一一个秀才。并且屡试不中,便当了县太爷地师爷。他是吃住都在衙门里的。对他而言,除了那个喜欢贪点小财的县太爷,那个衙门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家人。
只是,有一天,他的这些家人全死了。
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地江湖人手里。
因为。这个江湖人士,听说他们的县太爷是个贪官。
赵培新因为那天正好犯了咳症,夜里咳得睡不着,半夜去医馆找大夫,这才躲过一劫。
那天夜里。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不急不缓的,就像那个杀人者的刀。
赵培新回到县衙地时候,满地的雨水,已经被血液染红,看得赵培新心里发堵。
那时。赵培新刚刚喝了大夫免费给他配的一帖驱寒汤,因为他到医馆的时候浑身几乎湿透了。
他几乎是踏着轻快的步伐向回走的,因为那个大夫地驱寒汤不仅驱走了他去时一路的寒冷,顺带还将他的咳嗽给止住了。手里拎着几个穿成一串的药包,赵培新的心情还不错。
直到,他走到县衙门口,看着大敞的大门,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可是。县衙上下被人屠门,这个念头实在是太疯狂了一些。而赵培新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师爷,他不会往这方面想的。他抬脚踏进了对当地地寻常百姓来说,不免高了些的县衙大门地门坎。
然后,他看到了他毕生都难以忘记的场景。
在他离开之前,他确定还活着的那些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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