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笑。”
怦咚怦咚。
掌心下的柔软让敦贺莲最后一丝理智几近溃堤,他只是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京子腾挪进他的身前,向他伸出的手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放了下来,把那张俊美无俦又纠结万分的脸拉向自己,轻轻一吻。
“因为我不想你再消失了。”
只是轻如蝶舞的一吻,却像是入水之石,荡起层层涟漪,久久难以平息。
可这句话让敦贺莲努力捡拾自己可怜的理性,他引以为傲的理性。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有多么想要得到她,可是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对于她来说将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改变,他可以逞一时之快,但是她却不一定能经受这冲动的后果。
所以敦贺莲,哪怕只是自己塑造的完美身份,请你再起作用一次——
“如果只是担心我,我可以承诺,不会再从你面前消失——”
他的承诺还没有结束就被她打断:“——我鼓足了勇气求你——你也别再装了,我亲爱的敦·贺·先·生。”她捧着他的脸,眼睛对着眼睛,鼻子贴着鼻子,逐字逐句地念着。
我不想再看到你消失,不想再感受到你我的距离。
我想要你,因为你是我的。
无论是塑造出来的敦贺莲,还是真正的保津久远,你是我的,不是一个名字可以更改。
脑中未出口的话语,让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决定。
他的目色幽幽沉了下来,隐隐有千丝万缕在他的眼中凝聚,那沉下来的目光,深邃得看不见底,“——这次,我不会停。”
京子早已快一步先吻住了他最后的喋喋不休,柔软的唇瓣碰触在一起,她像个青涩的初心者,唇如羽绒,轻触即融。
他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地交工,有力的臂膀把她紧紧嵌入自己身躯之中,
从认识到自己无法自拔以来就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一如离离干草,这半点星火足以燃原。
有什么比她爱他,她想要他,更能激化一个男人的情愫?
唇与唇之间再无缝隙,他是贪婪的赌徒,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自己的需索无度,含住她的柔嫩霸道地吸吮,完全不给她退却的机会,灵巧的舌像是他的武器,深入她的口中,大方而肆意地掠夺她的所有甘甜。
他的动作如此激烈,冲破牢笼的束缚让他不能自己,下一秒已经翻身压在她的娇柔的躯体上,弓起的背脊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健美而充满张力。室光下,他光滑的脊线如山也似的屹立在她的上方,他有力的双臂撑在她榛首两旁,她仿佛就是他的所有物,一分一毫,无法逃离。
这个吻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久到敦贺莲终于愿意放开她的时候,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以保证自己不会昏厥。
看见她半带着嗔怒的眼神,他的嘴角打开一丝魅惑的浅弧。
“我根本不该担心你动作太慢,对吧?”京子被他压在身下,晶亮的大眼由下而上,带着窘迫的挑看他。
“你想要多快都可以,不过……我想你会希望我能慢一点。”黑暗里,他的声音低沉地在耳边响起,他顺应了那句“慢一点”的节奏,吐字温吞地在在她耳畔呼吸,温热的男人气息像是魔女的迷药,蛊惑少女耳根发烫。
语末,他轻轻啃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软嫩的耳肉被含在嘴里,像是美妙的餐前点心,入口即化,回味无穷。
她惊得撇过头,急急忙忙捂住耳朵,却不想正中他的圈套。
嘴又被含住了。
“唔……”她无力地呻…吟着,懊悔自己当初不该小看一个压抑的时间单位是以“年”来计算的男人。
好热,好昏。虽然跟他接吻的次数十只手指头已经数不过来了,但是这次的吻是最激…情的,以前她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可以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进攻到让她丢盔卸甲,任他予取予求,一如敦贺莲的不容拒绝,带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翻滚,从每一颗贝齿上餍足地刷过。
吻技MAX。
这个想法在京子的脑海里闪过,所以……敢情以前的吻,他都是装纯情装斯文么!
更重要的是……京子蓦地咬了他一口,因为还在忘情的接吻过程里,敦贺莲被攻击的毫无防备,吃痛地退开。
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滑过嘴角,似乎淌出了一丝血滴,可他却没怎么生气,只是轻问:“你后悔了?”如果是现在,还来得及,虽然他会对于今天洗冷水澡的次数表示不满,但是对于京子,他从没有想过强迫她。
“几次?”她气鼓鼓地。
莲扬起好看的眉毛,澄澈如水的眼睛泛着一丝不解。漆黑飘逸的短发因为刚才的激…情带着一点汗涔涔的凌乱,几缕流海落在额前,挡住了他高挺的鼻梁,鼻梁下那张因为血而微微发红的薄唇,显得愈发冶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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