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段章的习惯,他喜欢在删减的词汇上引申出一个小尾巴。
我看着这熟悉的符号,突然觉得就算被逼着在报纸上道歉,被所有人都看成抄袭者也无所谓了,如果我的失业,我的狼狈能够让段章开心半分,我想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都不分辩了么,最起码要找出谁在陷害你呀!”小粥一阵风的来,又一阵风的甩门出去了。
我坐在自己的租屋里有一瞬得到解脱的心灰意冷。
我想了想,把报纸那大大的版面拍了个照,发在了朋友圈,在下面写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除了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辞了职,突然有了大把的时间。
我原本在这个城市最亲近的人就是刘水和小粥,如今刘水和我分了手,卓小粥却越挫越勇的追着陶归,我最亲近的两人都无形之间从我生活中淡出了。
我极度沮丧,连租屋都不愿意出。
我从超市拉了大批的速食,在家里没日没夜的看没有营养的肥皂剧,高兴的时候笑两声,不高兴的时候,默默地会流一会儿眼泪。我甚至连手机都关闭了,除了周末同父母报平安,其他时候我就在这么一种自我颓废状态中度过。
短短一周,我觉得自己都像长了蘑菇一般。
房东过来看过我一次,婉转的表示,这房子因为属于学区房,有外来的学生家长想要购下它。
此时是烈日炎炎的夏季,毕业生都蜂拥而至,房价居然比以往贵出一倍。房东催得相当急,月末来的时候再也不客套地问我是否找到房子,而是焦躁着直接对我说,安安呀,你必须搬出去了。
房子要在9月份之前交接完毕,新住户还要来装修房子呢。
最后搬出的日期设在周末。
我收拾好行李,其实只有大大的一只箱子。其实并没有找到房子,但是我还是扯着箱子出来了。
7月烈日似火,我扯着皮箱站在路口。像个傻子一样迷茫。
小粥之前想带我去散心,匆匆报了个旅游团,结果我临阵退缩,她便拉了自己的表妹跟团去了澳洲游,估计短期内是回不来,其实我也不忍心再去打扰她了。
别人欢乐时,一扭头看着我这张苦瓜脸,估计是不会开心的。
我坐在皮箱上咬手指。
想起之前跟刘水曾经通宵看过电影,费用是普通旅社的三分之一,又省钱又能消遣,我简直为自己的智商感动了。
只是进场的时候,检票员看着我的皮箱有点震惊。
我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告诉她:“我实在太想看午夜场了,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看完这场?”
她消化了许久,才让我拖着箱子进去。
其实午夜场的电影我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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