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种魅惑狂狷的姿态说:“没事,车飚速起来才能显示它的价值。”
我担心的是他日后回去,面对他的是一大堆罚单。
好在上了高速,他把速度减少下来了。车里放的都是重金属摇滚,吵得我头疼,我看他一副陶醉随着节拍摆动,索性闭了眼睛。
提包里的手机短信音提示了一声,我拿出来看,是刘水的短信,语气带着点兴奋:我把你给我的文案又提交了一份给我们老总秘书,这样的话,谁都有印象这份东西是从我这里出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他知道事实以后,会不会跟我当场翻脸。
总觉得我跟刘水之间出现了不可跨越的沟壑,明明知道它存在,我们两个却一直没有好好的去填满它。
“安安,你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听你一直在叹气。”难为陶归一路听着音乐,还能捕捉到我这微笑的叹息。
“有点累而已。”我把手机放进包里。
陶归哦了一声,又放柔声音对我说:“要不你睡一会儿?”
我和他之间本来也就没有什么话题,他这么一说,我应了一声,索性闭了眼睛,午后阳光正好,暖暖的,不带一丝侵略性,抚慰着我每一寸皮肤,在这股暖意笼罩中,我不一会儿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香甜梦中,我见到了最初的刘水,那时他还是个羞涩的男生,同我说话会脸红会结巴,他来追我,结结巴巴的说:“如果我所有的财富只有那么一块钱,我会给你全部,只要安安笑一笑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成熟起来,利益起来,连带着送我的礼物都敷衍起来。
梦里,他伸出一只手来,掌心是一只带着碎钻的小蜻蜓头饰,很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突然翻天覆地,一声巨大的响声,将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我从后座翻滚掉落,胸腔撞在车坐上,剧烈的疼痛让我连呼救都发不出声。
“安安?你还好么?”陶归似乎也好不到哪里,他微微扭过头来,我看见鲜血已经将他半个头淋湿了,他的眼镜碎了大半个,无力的趴在驾驶座上。
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我抬眼看见有公路警察来探视,对讲机里叽叽喳喳,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痛感一阵阵袭来,我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衣服上鲜血隐隐映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在痛,居然不知道伤在具体哪处。
“陶归……陶归……”我想支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陶归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中,一动不动的趴在方向盘上。
我觉得自己的血流失的越来越快,吓得抽泣起来,伸手摸到身下的手机,哆嗦着摁下去,一排边的人名,居然第一个看到的想到的是段章。
我摁了过去,只是哭泣。
电话被接通了以后,段章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我说话,我听得出他那里在争论什么,声音很大的分辩着什么,估计是回过神,他飞快的在手机里低语:等会打给你。
在我还没有回答什么的时候,那电话便被摁断了。
最后一丝能够得到的慰藉也被摁断了,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模模糊糊之间,有人砸碎了玻璃,将车门拉开,将我迅速的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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