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青抬头暼了他一眼,他冲她得意地一笑,不知道的以为是小两口打情骂俏。
&esp;&esp;何道姑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她的目光在她们二人之间游移,最后定在那二品官的身上。
&esp;&esp;她垂了眼帘,温和地笑道:“看得出二位感情甚笃,这是好事,待贫道为这位太太施针,少则一次,多则几次,管保让二位早得贵子。”
&esp;&esp;“那有劳这位仙姑了,只要内人能够怀上,多少银子在下都是出得起的。这是本次的诊金,还请仙姑笑纳。”
&esp;&esp;他又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书案上。
&esp;&esp;何道姑只暼了一眼又道了谢,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有钱人接待过不少。
&esp;&esp;她又问了些起居方面的事,柳青保持羞涩,全由二品官代答,后来他连她的月信几何也替她答了。
&esp;&esp;“哎呦,这位爷对太太可真是太好了,连这些个女人家的事都帮太太记着呢。”
&esp;&esp;那二品官十分得意,一手摇着扇子,含笑看着柳青。
&esp;&esp;柳青也挤出一个笑:“劳烦爷费心了。”
&esp;&esp;何道姑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她袅娜着起身,对柳青笑道:“那就请这位太太随贫道上楼针灸吧。”
&esp;&esp;柳青等的就是这个,自然顺从地跟她走。
&esp;&esp;“且慢,内人怕看见针,我陪内人同去,也好安抚她。”二品官突然起身。
&esp;&esp;“”柳青就怕这个,“爷,妾身不怕针。”
&esp;&esp;“为夫怎会不知道你,”二品官亲昵地抚了抚她的肩膀,“怕就是怕,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esp;&esp;“爷,妾身真的不怕。”柳青神色虽还温柔,却满眼都是拒绝。
&esp;&esp;“这位爷,您不必担心,”何道姑显然也不想让他上去,“我们楼上只接待太太们,您不好上去。爷您放心,贫道施针从没有人喊疼,您就在此处歇着,贫道让丫鬟给您奉茶。太太施针后歇半个时辰就下来。”
&esp;&esp;“真的不怕?”二品官也不睬她,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柳青一眼。
&esp;&esp;“真的不怕,爷您放心。”
&esp;&esp;与其冒着露馅的风险,她宁愿一个人面对匪徒。
&esp;&esp;“那好吧,怕了你就大声叫。”他肃然地看了她一眼。
&esp;&esp;这医馆有两层楼,院子挺深,分前后院。柳青被何道姑带进了最靠楼梯的房间。
&esp;&esp;整个房间昏暗的很,柳青定睛一瞧,才发现窗户上糊的全是暗色的窗纸。
&esp;&esp;“为何要布置得如此昏暗?”柳青觉得还是得问一下才显得毫无防备。
&esp;&esp;“咱们要治这不育的病,要讲究个心静。待会贫道给您施针的时候,您就集中精力,盯着这火苗看,若是施针的时候能睡上一会,效果才更好。”
&esp;&esp;柳青点点头,就是这么个套路了。
&esp;&esp;何道姑又是点蜡烛又是铺摆银针,柳青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开始喊肚子疼,要去茅厕。
&esp;&esp;何道姑只好叫院里的小丫鬟引她去楼下如厕。
&esp;&esp;柳青状若无意地围着茅厕绕了一圈,果然如那打更的所说,茅厕后有个柳条箱。她见无人注意,便打开箱盖,摸出一只蜡烛,往袖中一塞就进了茅厕。
&esp;&esp;她将这蜡烛掰断嗅了嗅,可以确定,这和那灯笼里的蜡烛确实是同一种。河神庙里只燃了两根这样的蜡烛就有那般的迷幻之效,若是在那小小的暗室中点上七八根,那躺在榻上的妇人便只有任人摆布了。
&esp;&esp;这些百姓以为的送子妙方,原是恶人犯下的罪行,那打更人的妹妹想必也是受害者之一
&esp;&esp;她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眼下还有更紧迫的问题。虽然这些贼人的企图她大概猜得到,但仅凭她一人,即便是完全清醒的时候,也绝对抵抗不过一个男人。若是那二品官反应及时还好,若是他和楼下那些差役来得稍慢点,后果不堪设想。
&esp;&esp;她站在茅厕里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和往常一样,先唤几只耗子来问问情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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