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叹了口气,出声制止道:“两位还请稍安勿躁。”
一听到绵绵说话,唐御便即刻收了声。
之后,他却又不甘心地小声嘟囔一句:“你现下是吃饱了,我可饿着肚子呢!要真打起来,还是不公平的……”
任雪婵本在一边,挑衅一般地对着唐御做鬼脸,又吹胡子,又蹬眼睛的。
听得唐御这么说后,她反倒词穷地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真真是个……是个……小男人!对!斤斤计较的小男人!”
曲阳楼闻言,也跟着哈哈大笑道:“这姑娘形容的着实贴切!小男人这个词,真是再适合他不过了!”
说完,曲任二人还颇有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绵绵见尴尬在那里的唐御,颇有些可怜,便上前打圆场道:“方才,唐二公子说他肚子饿了。不如,我们都坐下来,先吃点东西怎么样?”
任雪婵闻言,瞪了唐御一眼,便复又坐下,接着大快朵颐起来。
唐御与曲阳楼分坐在绵绵两侧,任雪婵坐在绵绵对面,而花菱,则仍是站在桌子旁服侍。
绵绵依次介绍道:“我左边的这位是唐府的唐御公子,右边的这位是曲府的曲阳楼公子。至于我,则是一青楼女子……各位,叫我绵绵就好。”
言罢,绵绵看向任雪婵道:“不知,这位姑娘师承何处?姓名如何?”
任雪婵干喝了一杯茶后,才道:“绵绵姑娘自谦了,你与其他的青楼女子自是不同……”
曲阳楼打断她的话,调笑道:“我看你年纪小小,说出来的话,竟似是见识过许多青楼女子一般。”
任雪婵脸红了红,狠狠地剜了曲阳楼一眼。
导致方才二人积攒起来的那一丁点儿默契,立刻一扫而空。
可这一眼,在曲阳楼看来,却莫名觉得心神荡漾:这小美人,不止是美,还有意思的很呐!
任雪婵嬉笑道:“我的师承和姓名,都不值一提。说出来啊,还不如这饭菜好吃。”
言罢,任雪婵低头吃了两口菜,便又抬头观察起了绵绵脸上的乌金面具。
只见其做工极其精致,而且,不知是用了什么特殊工艺加工过,使得人的五官脸颊之处都极尽贴合,甚至是口唇之处,也可活动自如。
随后,她狡黠的眸子一转,道:“我今天之所以偷偷跑到你这船上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瞧瞧,绵绵姑娘你的模样到底有多美!”
任雪婵的这一句话,可算彻底点醒了曲阳楼和唐御:差一点儿都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了。
登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绵绵。
曲阳楼更是道:“绵绵姑娘,现在应该可以摘下面具了吧?曲某可是等了一个晚上了。”
绵绵给了曲阳楼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不慌不忙道:“这船上的人,只有曲公子您,出了一千两金来一睹绵绵的真容。所以,绵绵的真容只能给您一个人看。而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太合适。”
唐御急道:“绵绵姑娘,我也愿意出一千两金,来一睹绵绵姑娘的芳容!”
绵绵笑着摇了摇头道:“唐二公子,醉青楼说话算话。那夜,只有曲公子一人得到了这个权力,现下……怕是不行了。”
唐御闻言,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而听了绵绵的这番话,最高兴的莫过于曲阳楼了。
他高兴地附和道:“绵绵姑娘说得对!等下我再看,省的便宜了某只癞蛤蟆。”
唐御仍沉浸在自己失望的情绪里,对曲阳楼刺耳的话似是充耳不闻。
绵绵见暂时安抚住了曲阳楼,便将目光转向任雪婵。
她笑意盈盈地盯着任雪婵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姑娘你,应该是元阳派的弟子吧?”
任雪婵闻言,嘴里的酱花肘子差点儿没喷出来,她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绵绵面具底下的嘴角弯了弯,接着道:“我还知道,元阳派的翁老前辈近些年都没有收过女弟子,唯一收的一个女弟子,便是关门女弟子,名字唤做任雪婵。我看你年纪不大,又聪明伶俐,想必,那任雪婵,定就是你了。”
任雪婵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凑近绵绵,好奇地问道:“快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绵绵亲自给在坐的人添了茶水,才道:“我看你方才为唐二公子解穴的手法,和翁向老前辈的手法如出一辙。都是先用右手食指左三下,再右两下,然后用拇指轻轻推开。其实解开睡穴哪里用的着这么麻烦,只需中指和食指大力一点即可,这也是江湖上普遍的解穴手法。但是,这种手法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突然醒来的人会受到惊吓。而你和翁老前辈的这种解穴手法则不会!用你们这种方法解开睡穴的人都是幽幽醒转,徐徐回神。迄今为止,我只见过翁老前辈用过这种解穴法,你和他一样,自然便是他的女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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