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直传出方京儒要升职,可惜不顺遂,他暂代了三个月职务,又调回原来的岗位了。”席靳深擦干净水珠,将帕子扔进垃圾桶,“我亲自部署,肯定保障方安意的安全,方安意立功了,冀省自然记功在方京儒的头上,他升职八九不离十。一笔没有损失的交易,为什么不做?”
程洵醍醐灌顶,“曲线救国,还是席先生手段高明。”
。。。。。。
席迟徽回到伍子安排的公寓,这片地界偏僻,在环城外区,距离国道七公里,东边临山,西边是铁路,南北是集市和村镇。
常住人口十九万,其中十八万是外来务工,租一间八、九平米的小平房,或者是一层楼二十几户、共用厨房和厕所那种筒子楼。
流动性大,人挤人的,和冀省的盐湖港相似。
这套公寓是去年新建的,冀省“三中省企”之一的中盛集团开发的楼盘,有三栋,一栋二十二层,全部售罄了,买主儿大多是90后的小夫妻,在本市打拼,比市里的高端商品房便宜一半。
席迟徽安顿好沈汐,公寓里有两名保镖,是伍子的手下,他留下一名照顾沈汐,带了一名出门,直奔市中心的“夜CIUB”。
老板真名不详,绰号是青龙。
专门负责东南亚的业务,凡是自愿出国赚大钱的,一人交五十万,他有各种正规、非正规的渠道往外送,包分配。
在灰色市场的名声很响。
席迟徽凌晨三点坐在包厢里,青龙正在招待朋友,抽不开身。
五点,天色蒙蒙亮,青龙上楼了。
“徽哥不在冀省做买卖,来弟弟的地盘发财了?”
席迟徽起身,与他握手,“青龙,我有一件事拜托你。”
他很客气,恭恭敬敬弯腰,“我的兄弟去云海楼玩,徽哥经常免单,咱们有交情,我青龙是场面上的讲究人,说什么拜托啊,折煞我了,你尽管吩咐。”
席迟徽落座,“我出境,有办法吗。”
“没问题。”青龙慢条斯理开启一瓶红酒,倒入醒酒器,又斟了一杯,“几个人?”
“我和我太太。”
青龙诧异,“徽哥结婚怎么没通知我呢?”
“在订婚阶段。”席迟徽接过酒杯,“我太太怀孕了,她体质虚弱,交通工具要舒适些,价钱好商量。”
“需要舒适啊。。。那货车和客运大巴不行,太颠簸了。我有一辆小型房车,四人座的。”青龙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你伪装成殡仪馆的老板,去县城送花圈和寿衣,嫂子躲在车顶的吊床上,化个丧仪妆,富庶县城的土大款喜欢摆排场,聘请专业的丧仪团队表演节目,唱丧曲。关卡巡查的人员基本不留意这类车,因为连毒贩和逃犯都嫌晦气,不乐意伪装。”
青龙思索,“去边境最短的路线途经六个省,中途有接应的,如果是马不停蹄赶行程,大概八天左右,我保证你出境。”
席迟徽无所谓扮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关键是沈汐。
孕妇有喜,忌讳丧白事。
他沉默。
青龙劝他,“徽哥啊,你的情况我有耳闻,你拖延一天,多一天的危险,你在泰国有得是钱,有豪宅,嫂子先委屈一下,你顺利出境了,龙肝凤髓也买得起,再好好补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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