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反倒是我不敢动了,僵硬的躺在他身上,手下是一片狭长的伤疤。
我没去看,只是仰头看头顶上的水珠,指尖一寸寸摸上去,炙热的皮肤灼的人心止不住的发颤。
江恒把我的手也锁住:
“别乱动,外面冷。”
我感觉他似乎是闭着眼睛的,有些躁动的呼吸震的水面一阵不安分的波动。
“安静点阿丞,你离得太近了。也让我冷静冷静。”
我不敢动,怕伤口会疼。
他小心翼翼的吻我,从耳垂到脖颈,天花板上滴落水滴,砸在头顶上。
我冷静下来,抓起他的手腕,江恒没有反抗。
手腕处有一片细密的伤口,皮肉撕裂,干涸的伤口坐落在有些发红的皮肤。
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相衬的的这伤口格格不入。
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至少不算狰狞,但我知道,这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不管是他手腕上的,还是我心里的。
我有一个想法,恶欲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一个伤口,到底是为了惩罚江恒还是惩罚我?
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如果是后者,那她成功了。
我心里发闷,轻轻吻上疤痕,江恒的另一只手臂揽住我的肩膀。
不用看我大概就能想象到他身上还没有恢复的疤痕是怎样的,像是心理一直紧绷着的弦被绞住,浅浅触碰就会因为经不住压力而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我不想去琢磨恶欲留下这个伤疤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让我心疼,那她做的很完美。
我长长吁了口气:
“怎么跟你在一起以后,我这心脏越来越不中用了?老是火烧火燎的疼,跟得心脏病了似的。”
江恒抱紧我,潮湿的发丝扫过耳垂,强有力的心跳彼此融合。
“江恒,我心疼你。”
我是真的心痛你。
心口苦涩,再难说出什么。
热气弄的大脑昏沉,他的声音似乎也被裹上了雾:
“阿丞,如果这样就能换你活着,那我也是心甘情愿。”
这句话我没少听见,眼前模糊起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江恒熟练的替我掖好被子,顺便捏了捏脸。
眼皮还是很沉,他躺在我身边,漫不经心的问:“洗个澡也能睡着,要不是我留意着,什么时候溺死了都不知道。”
两个人身上还是潮热的,在寒冷的冬季挤在被子里,像是彼此的融合。
“嗯……该过年了,过两天咱去买点东西,跟我回家。”
大脑尚且不清醒,说出来的话也是迷糊的听不清。
不知道他到底听清了没,没等他回复就又一歪头睡着了。
这一个星期睡眠质量差的要死,原因是我一闭眼脑子里就会自动脑补江恒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样子。
要说这想象力丰富有时候还真不是啥好事,我脑子里已经把满清十大酷刑用了个遍,整的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说句比较矫情的话,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有点止不住眼泪。
直到刚才感受到他的体温,好像心里某一处被填平了,我感受到江恒还是活人,他还在我身边。
难得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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