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的伤口很难判断位置,白鲜倒上去又痛又痒。
在浴缸里快速洗掉灰尘和眼泪,不能浪费想办法的时间。我将重新变成无用木棍的魔杖放在一边,翻出放在抽屉里的盒子。
——一个月前我从扎比尼房间偷出来的,领带夹。
这回的故事想编得周全,就要靠它了。
……这个王冠是哪来的?
领带夹的变形解除后,为什么会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我扣上盒盖,情况不坏。这种文物比一个黑魔法装饰品更有说服力。
不想了。明天唱重头戏,我得好好睡一会。
罗马假日1953年,小公主的假名也是史密斯。
奥地利的德语口音有很多种,国家在1995年入欧,99年用欧元。
此时凯西大约在95年。
多洛霍夫是食死徒一流高手,他的恶行我不想提,请自行查找。
第69章68。水来土掩
一个法力深不可测的食死徒,似乎不会对能轻易捏死的蚂蚁起戒心,但我不应该把性命寄托在侥幸上。
谁知道马尔福这个姓,带来庇护的同时,会不会伴随更多的疑心和测验?
多洛霍夫看起来轻信了我们要给黑魔王的信物找个新窝的说法,表现得也不像亚克斯利的明晃晃贪婪,可是他默认了想要与我们同行的模样,仍让人心惊胆战。
记吃不记打的幼崽面貌是不错的保护色,让人恐惧到发疯的每时每刻,我都保持着良好的后辈神态,这点扎比尼比我做得更好,任谁都能夸一句,纯血食死徒后继有人。
他这两天在和多洛霍夫学魔法,施法对象就是没有抵抗力的麻瓜。
我第一次直面黑魔法的领域。
有时候我会想,三大不可饶恕咒其实并没有那么残忍,它们甚至干脆利落。相对于把人的骨头抽空,或使内脏衰竭,又或是让皮肤剥落……
钻心咒、夺魂咒、索命咒,是最客气的招待。
多洛霍夫是为了学习精深的黑魔法才加入食死徒的。他无不得意地沉浸在扎比尼的吹捧中,讲他的主人有多么英明神武。
我拒绝学那些邪恶诅咒。我宁可被发现信仰,直接客死他乡,也绝不伤害弱者。扎比尼想用弥尔顿之梦的事情帮我解释,三番五次被我岔开话题。
他净干这顾头不顾尾的混账事!我怎么能把最致命的弱点展示给敌人?万一两个疯子对我用巫咒实验,非要激发出隐藏魔力,我还活不活了?!
好在关于这点,多洛霍夫只是略表失望,并没有强制我学黑魔法。
“你果然更像纳西莎,而不是贝拉。”他漫不经心地挥挥魔杖,把地上的一滩内脏糊糊聚拢起来,“你的姨妈可是很喜欢这些魔法,那个剥皮咒就是她和我一起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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