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地抓耗子,已经累得瘦脱了相。
伯莎·乔金森救不回来了。
佩迪鲁为这些罄竹难书的罪行终于得到了惩罚。
他没和他的主子成功会合,也没等到属于他的摄魂怪之吻;他在路上现了踪迹,直接被西里斯带队的傲罗一举捕获,当场击毙。
回家的时候我一直不肯吭声,他也装作没发现我在生闷气的样子——反正我也板不住多久。
他说好圣诞节回来,现在都复活节了。
假期我们在莫格里的老宅过,因为离莱姆斯目前的工作地点比较近,这样大家聚起来方便。
听说我最近的小毛病后,西里斯失手给了正在上楼梯的哈利一拐子。他完全忘了道歉,只顾失色地奔向我——回来后他脸色一直都很差,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可不适应他这样。
我坐在莱姆斯旁边,手举着咖啡杯,描画上边的雕花。“行行好吧,大脚板,我都已经放过你了……难道当时你在就会让情况变好一些吗?”
哈利揉着胳膊站在他教父身旁,我一看,这两个人如出一辙的垂头丧气,不由好笑:“月亮脸,你知道吗,其实如果当时西里斯在的话,说不定我不会进入弥尔顿之梦的。”
莱姆斯比常人更了解这些稀奇灾祸,不像他俩那样紧张,闻言只是把报纸合上,听我下文。
我抿嘴一笑:“第二场比赛的人质是勇士最珍视的人,想想吧哈利,西里斯和我,你更爱谁?”
哈利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又小心地看了一眼西里斯。西里斯不想理会我的问题,可是他也确实很好奇,话题一下就偏了。
莱姆斯大笑起来。
“别担心,我不怕。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可能打开一扇新门,大不了就每天喝药剂,也不是喝不起。”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克利切真是太偏爱我了。
这夜睡得依旧不好。我每天都瞌睡很多回,但这正是我睡眠不好的结果。
后半夜终于成功入眠,身体睡得昏沉,精神却很清醒。时隔近两个月,我第二次进入了弥尔顿空间。
我又遇到了石像。
这里已经变了模样,但石像依旧笔直高大,空洞洞的两个眼窝,不会说话。
我还是能懂得它无言的情绪,它在忧愁,在难过。
当时我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幻想世界,所以各种事物变得很随心所欲。
比如有湖就得有浮萍,有鲤鱼,有山就得有云,有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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