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能忍?”游栀瞪大眼,“要是你前夫也和林健翔一样,不乐意做前戏,直接掏瓶东西出来,嘿嘿咻咻做完运动就结束,这你能忍?”
“咳、咳咳!”游虞被肉烫了舌尖,吐出来后甩了小妹大腿一巴掌,结结巴巴,“你在说说、说什么啊!他怎么会、不对、我怎么会跟他……”
突然之间,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全涌进脑袋里,游虞直接放空了几秒。
回神时,发现大姐和小妹眼神揶揄。
游虞吐着舌尖哈气,手当扇子上下扇风,也表明了态度:“不能忍,换我也不能忍,润滑液只能和小玩具锁死。”
游茉点头赞同,夹着土鸡肉蘸了蘸三丝,缓声道:“它总让我有在做阴超的感觉。”
闻言,游虞和游栀不约而同地睁大双眼,直直看向大姐。
天底下离婚理由千千万,每个人都不同,处在风暴圈外的人或许能听到风暴看到风暴,但无法切身体会风暴。
像大姐说的离婚触发点,她们两人一开始只单纯觉得是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不协调。
能共情,不过第一时间的共情印象也因为每个人经历不同而不同,像游栀想到的硅胶公仔,像游虞想到的枕边玩具。
直到大姐提出如此具体的一样物件。
几乎封闭的医疗室,昏昏沉沉的灯光,清冷的消毒药水味道,铺着一次性垫子的窄床,看不清面容的医生。
冰凉,生硬,就算做足心理准备,依然会对不同材质的异物入侵心生抵触。
“那几个月,我每隔两天就得去一趟医院监测卵泡,有的时候b超室里除了医生,可能会有另一个医生或护士,我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分开腿,听着他们聊午饭要吃什么,在心里告诉自己忍一会儿就好。”
锅里的汤水沸腾鼓泡,周围的声音也是,大姐的声音并不大,但游虞和游栀都听得十分清楚。
她们放下碗筷,敛了笑容。
“和林健翔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还是睡在那张b超床上,只是姿势偶尔不同而已。”
游茉拿起一盘生的土鸡肉,下了半盘到漏勺里,缓了口气,继续说,“每一次我都得在心里告诉自己,忍一会儿就好,忍一会儿就好……可为什么要忍呢?当一件事情到了需要‘忍耐’才能继续的时候,已经不对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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